“喂，戴书记，你好！”
接通电话之后，秦山直接说道。
戴文昭道：“秦书记，我刚才跟雷绶通了电话，了解到一些情况，跟你说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山再次说道：“喂，戴书记，你好，请讲！”
就这一句，硬生生地打断了戴文昭刚才的话。
他立刻问道：“秦书记，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秦山道：“喂喂喂，戴书记，请讲……请讲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这什么破信号，连个动静都没有！”
最后那一句，是秦山自言自语说的。
这句话说完之后，电话里传来了忙音，另一边的戴文昭已经挂断了电话。
三十秒！
又拖过去三十秒！
秦山唇角的笑意一闪而逝，快速把手机设置成了飞行模式。
十五秒后，秦山取消了飞行模式。
又等了三四秒左右，戴文昭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戴书记，你好！能听到吗？喂……”
电话一接通，秦山立刻说道。
戴文昭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能听到，刚才怎么回事？不是听不到声音，就是拨不通？”
秦山道：“戴书记，是我手机的问题，刚才自动重启了，这个破手机，太耽误事了，明天我就换一个。”
“行，我知道了……”
戴文昭哪肯在这种闲事上浪费时间，他立刻打断了秦山。
秦山却是话题一转，继续说道：“戴书记，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没有来得及汇报。刚才说到手机的事情，我想起来了，县公安局政委付聪，他因为跟市公安局肖局长通电话，手机被雷绶摔坏了。戴书记，肖局长当时在手机里下了死命令，让雷绶……”
“等等，秦书记，你先听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戴文昭见秦山说起来没个完，再一次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