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绝对比常糜还得凄惨无数倍。
麻忠这时候则是欢喜无限。
虽然自己被雷劈了一下,可现在看来这非但不是什么耻辱,反而是一种荣光。
毕竟自己可是在北帝传人的手底下逃得活命的。
这是什么概念?
但凡是阴间之神,没有一个不怕北帝法的。
因为北帝法主管的就是阴间。
就麻忠这样的,手持北帝黑律的林牧一句话就能让他魂飞魄散。
所以麻忠此时才会无限庆幸,甚至颇有些以此为荣的意思。
与此同时,林牧拖拽着季炜来至了城外,在一处乱葬岗停下了脚步。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你吗?”林牧头也没回的问道。
季炜这时候已经从最开始的惊恐中清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绝无幸理,所以反倒平静下来。
“知道,你想问我画皮的事。”
“没错。”林牧回头看向季炜。
“杨美丽身上的画皮我看过了,极为高级,甚至连我若是事先不知道的话,也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如此高档的画皮,根本就不是你这种级别的阴神能拥有的,所以……它是从何而来?”
季炜冷笑起来,“我承认自己之前小看了你,死在北帝传人的手中也不算冤枉,可你若是觉得凭此就可无所畏惧,甚至试图追查画皮的下落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哦?”林牧非但不惧,反而来了兴趣,“那你说来听听。”
“呵呵,你可知道鬼画楼。”季炜冷笑道。
“桂花楼?”
“是鬼画楼,鬼画楼!”季炜为之气结,好不容易烘托出的气氛荡然无存。
林牧一笑,其实他听清楚了,是故意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是鬼画楼了,然后呢?”
“然后?”季炜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林牧,“你既为麻姑山传人,出门之前你的师父难道就没告诉过你鬼画楼吗?”
“没有。”
季炜突然有些泄气。
他本以为自己甩出鬼画楼的这个名头后,林牧至少会感到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