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凤:“好想去闹洞房啊,又怕五哥揍我!”
司徒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把五弟献给谢元棠的感觉。”
司徒烨:“同感,而且还生怕被退货。”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没办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就充当了这种“老妈子”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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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凤忽然问:“煦儿呢?”
几人左右看看,发现一向爱凑热闹的老六竟然不在。
……
新皇宫最高的一棵树上,白浪正闭眼晒月亮,忽然感觉身旁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便听见司徒煦的声音:“你说你没事窜这么高干嘛,你掉下去没事,我摔下去可不一定了。”
说着,将手里的两个酒壶朝白浪扔了一个。
白浪单手接过,挑了挑眉问他:“你怎么来了?”
“来安慰你啊。”司徒煦笑笑,朝他一眨眼,“怎么样,难过不?实在撑不住你可以哭,我保证不笑话你。”
白浪:“……”
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病吧你?司徒凤成亲的时候你就问过我,现在又问,搞得小爷好像婚礼陪哭员似的!”
“哈哈哈!”司徒煦大笑,跟他碰了下酒壶道,“别说,这个搞不好是个挣钱新渠道,回头‘养狗的’可以专门培训几个陪哭员。”
白浪扯了下唇,拎着酒壶仰头喝酒。
司徒煦陪他喝了一大半,等听见底下叫他的声音才晃悠悠站起身:“我下去了哈,你自己晒月亮吧,要是哭了记得煮个鸡蛋敷敷眼,别明儿顶着俩肿眼泡,别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神经病!”白浪回他一句。
司徒煦笑笑离开。
只剩白浪一人半倚在树杈上,曲起的一只手搭在膝头,指间拎着半壶酒。
他仰头望了眼头顶的月亮,忽地笑了声,朝月亮举起酒壶,仿佛隔空碰了下似的:“干杯,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