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生的,她第一眼便察觉出了女儿与往日的不同。
景太后闻言,再次朝静宁看了过来。
不看不打紧,一看噗嗤一声笑了:“静宁,你的脸红了,是不是在想驸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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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羞赧。
静宁公主纤长的睫羽颤了颤,不动声色地说道:“儿臣在想惠安,她还没到么?”
她巧妙地矛头调转开。
景太后慵懒地摆了摆手:“不必等了,这个时辰都没来,今日八成来不了了。我这个女儿呀,我最清楚了,有了驸马,心里哪儿还有我这个做娘的?”
“咳。”
圣皇太后清了清嗓子,“好歹是你女儿,你给亲女儿留点面子。”
“她有这玩意儿吗?”
景太后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女儿是拿美貌换了脑子,从小和静宁斗到大,没一次斗赢的。
脸面,早丢光了。
无所谓。
她儿子当了皇帝。
女儿草包就草包点儿吧,反正以后操心的是驸马,不是她。
静宁公主起身正色道:“二位母后,时辰不早了,静宁与驸马不打搅二位母后的清净了,改日再入宫给二位母后请安。”
圣皇太后的眸光动了动:“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静宁公主行了一礼:“儿臣告退。”
沈川见她态度坚决,也只能拱手行礼告退。
一直到二人出了寝殿,圣皇太后的目光都没从门口收回来。
景太后叹道:“你呀你,想留女儿就直说,何必总端着?”
圣皇太后有时真羡慕景太后,当了一辈子恃宠而骄的宠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事情从不往心里搁。
而她,自打坐上皇后这把交椅,便被皇后的身份桎梏了一生。
景太后见她沉思不言,安慰道:“行了,你也别担心了,以我多年在后宫争宠的经验,他俩假戏真做了。”
娴妃当上太后之后是懒得宫斗,又不是不懂宫斗,那多年战绩可查,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