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还是忍不住往傅北行心口扎几针。
“我没有要替人家小情侣解释的意思,我就是说情侣之间吵个架很正常,你应该也和姜笙那女的吵过吧?”
“蒋延洲,别再管他们叫情侣!”
傅北行终于忍不住了,厉声打断他。
蒋延洲偏偏还不听,故意‘啊?’了一声,“那怎么喊他们,这玫瑰花也收了,抱也抱了。”
“闭嘴。”
傅北行拧着眉呵斥了一声。
身侧的男人终于安静,十分无辜地做了一个拉链闭嘴的手势。
傅北行懒得看他,他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尤其是在蒋延洲一口一个小情侣的时候,大脑配合这个词想到姜予安和商榷站在一起的画面,脑海里的神经便撕扯得厉害。
更别提蒋延洲那张嘴叨叨絮絮得厉害,嘈杂得更仿佛有密密麻麻的针在刺他一般,让他不想再继续听一句。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听蒋延洲的话。
他与姜笙本来就没有正式恋爱过,他结婚前没有、结婚后更是不可能,说什么情侣之间吵架。
至于姜予安和商榷
傅北行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凝着眉头看向蒋延洲,肃重认真:“商榷配不上姜予安,即便真如你所说是正常吵架,他也不该让她哭成那样。你也看到了,她那会儿有多伤心。”
他和姜予安一起长大,就没见过她委屈成这样。
小时候哪次见面她不是跟雪团子似得,笑得跟朵花一样,即便是跌倒摔到也没有委屈过,顶多因为疼痛红了眼睛,但一块糖就能哄好。
至于后来大了,更没见过她掉过眼泪。
她在姜家过得不如意都没哭过,那男人怎么敢把她气哭。
还只用一束玫瑰就把人给哄好,她还幼稚得跟孩童一样么?
“哭怎么了,女孩子哭哭啼啼不是正常吗,女人在男人面前哭是示弱,女人因为男人哭是她在意,这你都不懂嘛。姜笙那女的应该没少在你面前哭吧,你是不是每次都顺着她了?”
蒋延洲很认真地在给傅北行讲课,“你看到的是圆圆因为商总在哭,万一人家是在给商总提什么要求呢,你没看到后面圆圆笑得那么开心了?”
傅北行早已经自动忽略了姜予安和商榷之间的对话,只记得她在收了一束玫瑰花之后就扑到男人怀里。
顿时,眉宇间怒意更沉:“她能提什么要求,一束玫瑰把她哄好罢了。”
还在意,那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至于她哭哭啼啼?
傅北行联想到蒋延洲的话就觉得心里就窝火。
蒋延洲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往他心口再添一把火:“哄好说明人家商总有本事,人家商总是圆圆心尖上的人,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哄好。我看人家也挺般配的,也别太多管闲事了,你就和姜笙好好过日子哈。”
语重心长说着,还抬起手拍了拍傅北行的肩。
傅北行反手就挥开他,冷着脸望着蒋延洲,“般配,你觉得他们般配?”
“是啊,郎才女貌俊男靓女的,而且商总事业也不差吧,xr娱乐的总裁,还是商家的人,配得上呀。”
蒋延洲很认真地点点头,余光瞥见傅北行的脸色,又贱兮兮地戳他心。
“不过人家的事儿和咱俩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和圆圆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插手人家感情,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