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夙折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就想着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果然是找麻烦来了!
詹喜在王普山的事情,她不在场,不知道詹喜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是否做出该死的,不可挽回的错事。
如今白君夙折咄咄逼问,她的气场瞬间矮了一大截。
“小侯爷,小夫人此事,是我们你败家理亏,只是这件事真的事出有因,并非詹喜敢对小夫人无礼……我以性命担保,詹喜他绝对不敢……”
“性命!”
君夙折突然起身,越过茶桌掐住白夫人的咽喉,倾身落下,重重按在地上。
居高临下,他的眼睛里满是杀意。
“是这样吗?”
“小侯爷……”
跟在他们身后伺候的丫鬟们慌了,尖叫着想上来求情,但是在看到君夙折的眼神里,吓的又退了回去。
好在白家家丁听到动静后,很快赶了过来。
“小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滚开!”
君夙折迷乙剑出鞘,森冷的剑气弥漫在每个人的身上。
“想死的过来,我成全他!不想死的,给我滚!”
家丁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走,但是更不敢动。
白夫人趁此机会挣开了些,用尽全身力气的喘着粗气:“走,都走……走开!”
家丁们不敢再逗留,纷纷退下去,但是也不敢走掉,都远远的站着。
白夫人挣扎道:“小侯爷,你看,我,很有诚意……”
君夙折冷哼,歪着头,不为所动:“是你说的,你可以用命担保,所以本侯爷成全你……”
“詹喜,他,真的,不敢……”
白夫人倒不是真的要为詹喜洗清白,辩驳什么,而是真的不敢,也不能承认他对军侯府的小夫人做过什么。
只要詹喜不承认,那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