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休战请求。”
塞拉菲娜开口说道,脸上展现出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看向洛斯时显露出少许的同情与悲哀,虽然那段日子的记忆已经忘怀,但那种情感与共情能力似乎还保留在这具身体里面。
每当她用这种眼神看过来时,洛斯反而只觉得愤怒,这只会影响他对她的憎恨:“你这么喜欢同情别人的话,不如多同情自己?”
“有可能我会在腻烦后在杀了你。”
塞拉菲娜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会流露出这种情绪紧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雏菊花掰起花瓣来:“是吗?你不是说死亡对于我来说是种解脱吗?”
“那我等着解脱的那天,到时候我会在天上嘲笑着你孤身一人的背影,没有父母,没有爱人,没有朋友的可怜亡魂……”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揪花瓣的手很快便被人抓住,只看到洛斯惊心动魄的眼眸深邃带着不易察觉的怒:“你在做梦,塞拉菲娜。”
塞拉菲娜却丝毫感觉不到害怕,只是浅淡的笑起来:“看样子说到你心坎上面,急了?”
“好了,主人别生气了,看在这杯朗姆酒的份上。”
洛斯看着塞拉菲娜将酒杯端了过来,就连这种时候自己的情绪依然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激怒自己。
为了不甘心如此,洛斯这时已经坐起身来端过那杯朗姆酒,但没有喝的意思而是全部倾倒在塞拉菲娜的脖颈处,冰凉的酒水不断下滑至衣领深处甚至打湿了薄纱的睡裙。
塞拉菲娜不由得坐在桌上面,感受着那炽热的吻落在脖颈处,湿热的舌头舔舐着锁骨里面沉积的朗姆酒。
她微微仰头静待着洛斯的手褪下身上的薄纱睡裙,细细的品味着那首音乐,女声温柔的唱调犹如睡眠曲,朗姆酒味多加了几分醉人的情趣。
这次不在是那么的粗鲁与无情,反而多添了几分温柔,就连爱抚也是。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塞拉菲娜。”
洛斯松开了她的唇,嘴里的朗姆酒全部喂了过去,眼里多添了几分哀伤,说着这些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紧接着便轻含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不忘的安抚另一边。
塞拉菲娜想知道他说的对是指哪句话,自己自己今晚说了多么话,但很快便无心去想,只感觉乳尖被湿热覆盖用力的吮吸,舌头又时不时挑弄着不由得发出较轻的声音。
身上的朗姆酒随着时间的风干带着黏糊糊与不舒服感,她不禁感到难受不已,同时想要让洛斯也品尝品尝这个滋味。
“这可真的是不好受,你应该也感受一下,就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她说着直接像是带着恶作剧的心理拿起桌上的朗姆酒倾倒而下,酒水顺着瓶口顿时流出洒在洛斯的头发上流在全身,冷白的肌肤栗红色细碎的发无一幸免。
塞拉菲娜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拿起酒瓶给这个监禁自己的混蛋来上一锤,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洛斯难得哀伤的神色,又或者是朗姆酒的醉意促使她没有这样子做。
“或许我在逐渐的沦陷下去,还是不可控制的那种。”
“但鉴于我们俩给对方造成的伤害,不足以让我原谅对方并和好。”
两人之间的心理默契的浮现出这句话来,原本较为沦陷的心顿时再次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