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韦烈不死!
听到这七个字后,方主任身躯剧颤。
抬头看向了窗外——
这是香江。
一座大平层内。
那条红裙蛇,正懒洋洋,病恹恹的样子,蜷缩在沙发角落中。
崔向东坐在她对面,泡茶。
“我知道,你得知此生都不用因这该死的变异九号基因,担心敌人会用细菌来谋算你,而得意非常。”
苏皇慢悠悠的说:“但我能在短短一秒钟之内,想出至少十八种杀你的其它办法。”
这番阴森的威胁,听在崔向东的耳朵里,好像比某种甲烷气体强不了多少。
他就想看看这条红裙蛇,主动和他坦白一切后,还有什么花样。
“我和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做出选择。”
苏皇终于说到了正题。
崔向东淡淡地问:“一,我要么接受你。二,我要么成为你一生的死敌?”
苏皇离开蜷缩的沙发,跪坐在崔向东身边。
朱唇附耳:“我承认,我以往小看了你。更不该利用楼小楼来为自己谋私利,以后就算是杀了我,我都不会再做这种事。但我现在已经知道,我看不起的书呆子,已经成为了天之棋子!那么,我这个最现实的女人,马上改变对你的态度,徒增能终生拥有你的强大渴望,好像不过分吧?”
对这个阴险,几乎没什么底线的女人,说出的这番真心话,崔向东倒是很认可。
他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我有多美,你昨晚就已经知道了。”
苏皇继续说:“无论你是怎么品尝到的,也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态度。都无法改变你们臭男人,不希望和别的男人,分享这种独特美妙的德性。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找又鸟的男人,却劝她们从良的真正心理。”
崔向东——
还真没想到,这条红裙蛇能说出这番道理。
能解释男人群体“劝又鸟女从良,却热衷于拉良家下水”的臭德性。
“让我到白头,都在你身边。”
苏皇再说话时,声音好像在梦呓:“我所求的,也不会威胁到被赐婚的秦袭人。”
崔向东还是没说话。
只是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口水。
苏皇继续说:“我只要你承认,我是你的夫人第二。你所创建的娇子集团,得给我三分之一的股份。一年365天,我要占你120天。我要紧随你在仕途上的脚步,弃商从政,借助秦系和崔系的力量,暂定目标是厅!你要允许我,有一天脱离云湖崔系,为我们的儿子独立门户。”
她说的很多要求。
一直说到她六十岁退休之后,崔向东必须得为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