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今日都不必出现在此处了!
容枝枝听完了裕成的话,被气得头昏。
原来在容世泽的眼里,自己得像一条狗一样,求着容家给自己一口饭吃,才能够令家庭和睦。
朝夕气坏了:“二公子是疯了吧?”
玉嬷嬷看了朝夕一眼,警告道:“少说两句!”
这丫头前几日才被二公子下令,打了一个半死,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只是玉嬷嬷心里其实也怀疑,容世泽是不是日前感染风寒,烧坏了脑子。
裕成不敢评价。
只是低声道:“或许。。。。。。或许二公子是太在乎大姑娘您了,他想您搬回容府去住。”
“但是他也知道,过来找您,您是不可能回去的,这才想出了这样的手段!”
容枝枝扶着桌案艰难地坐下,只觉得自己气得心肝肺都在疼。
沉眸道:“他有没有想过,倘若当真被你们得逞了,我若是对外说,你们真的只求了财,会有多少人相信?”
裕成听得到这里,细细想了一下,脸色也渐渐白了:“这。。。。。。”
是了。
一伙江洋大盗,到京城第一美人的府上,踢翻了所有的奴才,没图色,只带了银子走。。。。。。
便是大姑娘府上如何坚称没有女子受辱,外头也是少不得有些流言蜚语,还有捕风捉影的猜想的。
朝夕气得红了眼,便是要被打死,也是忍不住要说:“二公子哪里是想逼我家姑娘回府,他分明是想逼死我家姑娘才是!”
裕成连忙道:“奴才能保证,二公子绝没这么想过。他只是马虎大意了,没往这边想。”
“奴才也没能及时想到这里,是以也并未劝阻。”
“姑娘,您相信奴才,若是二公子想到了这一层,是断然不会如此做的,因为他心里还是有您这个姐姐的。”
“奴才看得出来,他很想与您和好。”
流云一个局外人听着都笑了:“想与一个人和好的方式,不是对这个人好,不是温言与这个人说些好听的话。”
“而是抢走这个人所有的钱财,让这个人无法安身立命,只能求着对方一行人施舍自己一二?”
“他心里有县主这个姐姐?我看他心里约莫只有他自己吧。”
“但凡有人不顺着他的心意来,他就会拿出一些手段,逼着人屈服,逼着人在他跟前卑躬屈膝。”
虽说容世泽是相爷未来的小舅子,流云是不该说这些的,但是忍不住啊,根本忍不住!
真的很难相信一个这样的蠢货,是县主的亲弟弟,是容太傅唯一的嫡子?
裕成被讥讽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嗫嚅道:“总归。。。。。。二公子是从没想过要坏了大姑娘的名声和清白。”
“这一点当真只是个误会,他只是想叫大姑娘身无分文,一贫如洗罢了。。。。。。”
容枝枝深呼吸了一口气,敛眸问道:“容世泽可说了,夺走了我的嫁妆后,打算拿去做什么?”
裕成:“这,这。。。。。。”
他心知,自己说了之后,容枝枝怕是会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