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只是实在有些好奇您的身份……您是某位大公的孩子吗?”
黎博利青年入座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
“嗯?”
恩德勒斯闻言,扭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原来有几名乌萨斯大公转移了位置,就在自己的前后两侧入座了。
而被夹在中间的恩德勒斯也被人当成了是最顶端的那批人,因为寻常人早就已经离席了,不然会产生误会。
但恩德勒斯的身份特殊,再加上他之前没注意,坐这里倒也不会有谁来不识趣地赶人。
“我是乔。”
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有些腼腆地自我介绍道:
“乔·拉斯塔夫尼奥·万尼亚。”
万尼亚?
能以如此盛装出席的青年,可这个姓氏恩德勒斯却很陌生,不在他写信的任何一名大公之内,甚至放到整个贵族圈里都没有听过。
而且看对方那腼腆生涩的模样,明显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贵族间的联谊晚会。
“啊……我们家族是最近才受封了乌萨斯贵族爵位。”
黎博利青年好像看出了恩德勒斯眼中的疑惑,尴尬却十分上进地说道:
“只是个男爵,哈哈……目前是。”
怪不得自己没听过,原来是新任的乌萨斯贵族,恩德勒斯笑了笑,回答:
“哈……我连男爵都不是呢。”
就在这时,那名女仆端着热瘤奶来了——她很小心地给恩德勒斯和乔倒上了两杯,这一次什么也没问,就退到了一边。
“我不是来攀关系的,虽说这里也没谁理会一个小小的男爵就是了。”
黎博利青年,或者说是万尼亚男爵喝了口热瘤奶,对恩德勒斯说道:
“我只是单纯地好奇,因为您看上去不像是和乌萨斯大公有关系的人……啊,别误会,我倒是没有那种老旧的阶级思想。”
“你要是个平民,能坚持在这些乌萨斯大公中坐这么久,我反倒更佩服你呢。”
恩德勒斯索性直接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圣愚。”
“圣愚,恩德勒斯·科赛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