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似乎在初时的忍耐中消磨殆尽,亲吻和抚摸统统跳过,扶着硬挺的阴茎径直插进肉缝,借着那一点点湿意前后抽动。
嘴唇已经在脖间啃噬,从左至右,留下令人羞耻又心惊的片片红印。
这是她家玄关。
哪怕父母不在,四周昏暗,席姚仍觉得屋子里每一件东西都在窥视着她。
把她面红耳赤,穴痒腿软,颤抖着流水的样子全都记录下来。
“周呈决,去房间里,好不好?”
嗓音沙哑,轻声求他。
羞耻心支配大脑,席姚真的快要哭出来,双手攀上他肩,极尽讨好的姿态。
“阿决…求你…”
吮咬,抽送,都停下来。
席姚暗自庆幸,以为他终于心软。
转瞬就被大掌掐住下颌,被迫仰起。
“你叫我什么?”
原本只是沉默压抑,这句话一出,周呈决浑身冷冽的气息展露无疑,手上也丝毫没有收力。
就着面对面站立的姿势,他扶着肿胀的阴茎拨开穴口,一插到底。
很痛,痛到眼泪瞬间掉落,温热的液体自脸颊滑下来,渗进他手心。
“阿…”
这声还没叫全,两根手指趁着嘴唇微张插进口腔,堵住她所有疑惑和难过。
席姚被撞得不断往后,没有支点,只好伸手向后撑住鞋柜边缘。
下身仍在体内捣弄,送得很深,像要埋在里面。
淫水被捣成黏糊糊的白沫,像要粘粘彼此。
可席姚觉得他们离得好远。
从未这么远过。
她紧咬着唇,不愿再溢出一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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