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闭门羹吃多了，面对莫欢突如其来的关心，霍晟宸既激动又无措：“啊……”
“可以。”他就跟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现自己，只为了讨她开心。
所以，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暴力地扯开绷带：“其实就是不小心被刀割了一下……”
莫欢看得眼皮直跳，连忙伸手制住他的“自残”行为。
“别动。”看着渗出的鲜血，她没好气地斥道：“伤口都崩开了。”
霍晟宸悻悻地低头，偷瞄了眼她此刻的神情。
见她为了自己生气，不再是无动于衷，霍晟宸心头喜悦的同时，还夹杂着一股子酸涩。
以前，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是这样教训自己的。
莫欢翻出办公室备着的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他脖子上药。
“你怎么突然……”霍晟宸紧张地抿了抿唇，俊脸满是期待：“这么关心我？”
莫欢上药的动作顿了顿，霍晟宸的呼吸也因此屏住。
但莫欢却什么都没回，安静地给他处理完伤口后，便下了逐客令：“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霍晟宸有点失落，但很快又掩饰住了：“今天，我去找郁笙了。”
莫欢意外地抬眸：“你……”
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霍晟宸毫无所觉地继续道：“我以为你发的那篇声明是被她威胁，还有那个视频，她分明是故意推你下水的，我那时候实在太生气了，就去找了她。”
他一脸认真：“我是真的想弄死她。”
莫欢：“……为什么？”
“你曾经不是很喜欢她吗？”她黯然地垂下眼眸：“干什么都得带上她，还差点跟她结婚。”
天知道，收到他结婚邀请函的那一刻，她的心有多痛。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霍晟宸正色道：“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我之所以会一直带着她在身边，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你，而是因为我想被全世界知道，我找了一个跟你十分相似的女朋友。”
“这样，无论你走到哪，都会有人告诉你，我对你念念不忘，耿耿于怀。”
“……”莫欢万万没想到他是怀着这样的想法跟郁笙在一起的，“可你不觉得这样对郁珊很不公平吗？”
虽然郁珊并不值得同情，但作为一个女性，莫欢实在难以接受霍晟宸这样的做法。
“这是她自愿的，没人逼她。”霍晟宸无情道：“我跟她之间，从来都只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