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苏子忠引他来此,定做了十足十的准备,要得便是拆散他和杏儿二人,分而治之,叫他寻也寻不到,而这百般花样就是赔偿给他的甜头。山头之大,楚木之多,人无觅处,有此一歇脚处,倒也美哉,不如享用了再说。
更遑论,杏儿这般人间极品又死心塌地的美人,若不能独占,诚然可惜,但鱼翅燕窝也有吃腻的时候是不是?楚峯自我宽慰着,既是死心塌地跟他,便要以他为天,理解他的难处。得失上看,只要杏儿永远是他的,时不时换出去觅个鲜头,又有何不可?也不是没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只是操到穴来情自深,人不在眼前,去哪找一心一意的情怀来?
他愈想愈是豁然开朗,本来还对苏诚的安排颇有微词隐有担忧,这般莫名其妙接受之后,也算品出了趣味,甚至无端升起一股信任。先是在一众未出阁的闺秀间骗出王家女,再是将自家调教得宜的药女双手奉上,苏子忠可当真是个人物,想必这羊城中大半妙龄女子都被他把弄过了,又无一女惹了是非掀起波澜,手段之高,不可不叹。楚峯思绪万千,兜来转去,维余心服口服。而苏诚的目的也达到了,如他所料,楚峯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二世祖,在家被礼教约束还算堂堂正正,一旦有了机会深入万花丛中,哪里还会信什么一支独秀。男人皆贪,贪眼前美景,贪身份地位,贪满世间的豆蔻芳菲,他便赌得楚峯乃无心之人。
“老爷……啊啊啊啊……奴要……奴要老爷的大鸡吧……“
帘前幕后二人正自思量,却忽略不得连番的淫词秽语,望过去,那玉势已从手中跑到了穴中,女身前弓,一折卫二,胸乳磨膝,双手抱踝,处处松散处处瘫软,只那股间小穴,骚动蠕潮,吸吮不停。无需外力,玉势便跟着穴肉前后耸动,细细看去,更有水而下,初如点滴,再如细雨,直叫坤室一杆肉柱马眼吐液,又叫乾室一眼肉穴急绞喷汁。
王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保持头脑清明,从那淫欲中脱开,可是一波迭着一波的潮意不住上涌,淹得她几近窒息,越思虑越迷蒙,刚才所见反而在脑中越发清晰,挣扎两下,半个身子都酥了。她又恨又急,自己怎能如此不争气,眼泪鼻涕横流,喉咙发出“嚯嚯……”的抽吸声,只可惜堵口之物严密非常,一声也出不来。
怪只怪王星天真单纯,想不到这世上能有多少种恶,有多少药,是专下给女子的,更想不到苏诚下给了她多少倍。研读了不少关于王星身世来历的之后,他一点都不敢托大,上灌下塞,药效发起来,足叫一头狮子软成烂泥,放在寻常女子身上,直接死过去也是可能的。
楚峯也再难忍住,单是想一想那蜜穴的妙处,便要精关失守了,那里还管什么其他,当即扑将上去,拔掉玉势直捣黄龙。
药效催发下,王星极力辨别,奈何双眼迷蒙,神志恍惚,隐约看到幕帘上多了一具身子,紧跟着便是男人粗粝的吼声传来,健硕的身形伏在女体上,两只大掌将娇软的身子翻来窝去,长龙拔出没入,尽根刺,连根吃,啪啪肉声中,女子的浪叫还在继续。“老爷……老爷……奴要被老爷操死了……”
“老爷……”王星无意识地在脑海中重复着。”你这贱狗的骚逼……啊……好会吸……”楚峯低声咒骂,“啪”的一巴掌打在操成了深红的肉缝上,在宫颈挛缩下,抖着股,捏着乳,喷射七回,陋室中充斥了女子吃痛又吃爽地乱叫,“啊啊啊啊……老爷……哥哥……爹爹……”
“哥哥……”王星再次默默重复着,绞紧双腿,泄透了麻绳,当得是全线溃败。
戏里戏外,欲火燎原。
乾坤两室,灯火俱灭。
竹楚瓦屋,香燃半柱。
各自昏死,蚂蚱无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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