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也有些了解他了,他也不是没有底线,“那你问我一个问题吧。”
楚堰想了一下自己想知道什么,“那个,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起之前的经历,我不由得揉了揉脑袋:“我一般都是过农历的生日,因为农历一直跟着新历变,所以不是很清楚具体是哪天。”
楚堰“诶”了一声,“等一下。”
我困惑道:“怎么了?”
楚堰艰难开口:“那个,难道不是旧历不变新历一直变吗?”
我反问:“难道旧历不是一直在变吗?”
楚堰一下就从点头机器变成了书呆子,“嗯……但是,如果去年旧历是五月廿八,那去年新历对应的就是月日,前年新历是月日。”
我反驳他:“那这么说,旧历不就是每年跳到新历不一样的月份,那不就是在变吗,相对运动而已。”
楚堰也不甘示弱:“但是,就拿树和行走的汽车举例,树对于地面是没有发生移位的,车却移动了位置。旧历的生日对于时间来说是一直不变的,但新历一直在发生位移,所以是新历在变化。”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有些挂不住脸面,“好,你厉害,你是物理学大亨。”
楚堰又开始重复一开始的问题:“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有些不想说这个话题了,便说了傅云逸给我的身份证的出生日:“旧历年十月十六,这样够严谨了吧。”
楚堰突然睁大眼睛,“我的新历生日正好是你出生那天的新历,月日。”
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是这句话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不一样吧?”
楚堰继续分析:“新旧历每年重合一次,就是说,你的岁的生日,岁的生日,岁的生日,岁的生日,岁的生日和我的生日都是一样的日子。”
我看掰不回来了,就夸了夸他:“算这么快,真厉害。”
楚堰难得和我开了个玩笑:“因为我还是数学大亨。”
我被他逗笑了,便说了句:“那就等我岁的时候再说吧。”
楚堰眼睛盈满了月光,银白色照在他的脸上,看起来柔和至极,“嗯。”
我依旧和楚堰牵着手,我有些找不到放开的时机,握得越久,心里翻涌的感觉就越奇妙,随后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不就单纯算他们新历同天生日吗,而且,我呆在这到岁就得走了。
我莫名觉得后悔,后悔自己说了一些不该承诺的东西。
但我看见楚堰洋溢着的笑脸后,又忽然觉得,他大概是因为自己能和我一起过生日而感到开心,忽然也不是很懊悔了。
就算离开这个家,以后应该还能和他有联系吧,那时候一起过生日好了。
宴会结束后,我回到房间后就累瘫了。看着包里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礼物,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决定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