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事出有因，明知道崔家父子才是恶人。
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秦若男就选择了无视。反过来揪着他消失的那五年，林凡感觉很可笑也感觉很悲哀。
摇摇头嘲讽一笑就闭上了眼睛。
秦若男喝道：“林凡，你的态度端正一点，你还想不想出去啊？”
可林凡就好似入定了一般，根本不予回应。
见此秦若男面色更加难，起身绕过桌子，一把揪住林凡的衣领：“林凡，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可是没用。崔家父子的行为你没有证据，但你在市医院打人却是有监控视频，我劝你赶紧交代！”
林凡睁开眼睛道：“秦队，我似乎有权保持沉默吧？”
“混蛋！”
眼着秦若男似乎要动手，两个同事赶紧上前拉着：“秦队，你上次就被警告了，这次可不能动手。毕竟这林凡不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人，你打了不好交代。”
林凡讥笑道：“动手啊！我你怎么帮崔家父子弄死我？”
着林凡满是嘲讽的脸，秦若男真想一拳招呼下去。
可最终还是忍下了冲动，推开两个同事回头坐下：“林凡，你以为什么都不说就可以了吗？市医院的监控已经足够把你钉死了。”
“而且你还有五年的空白期，这也是你必须交代的！”
而林凡再次闭上了眼睛，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没想到林凡竟然是块滚刀肉，秦若男恨得牙痒痒，想着怎么让他吃点苦头还不会影响自己。
可就在这个时候审问室的门再次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制服，衔级副署长的中年男人。见到林凡坐在那里安然无恙时明显松口气。
随之对秦若男说道：“秦队，把这个林凡放了。”
什么？
秦若男还想着怎么给林凡点教训，不曾想副署长就来让她放人。
“张副署，这个林凡打人是证据确凿的。哪怕事出有因，至少也要拘留吧？”
反正她就是不想把林凡简单放了，她凭经验感觉林凡还有大秘密。
张世华知道秦若男的直脾气，有时候连自己这个副署长都不给面子：“你先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