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并不是他笨,大家都一样,都不能从这段信息里找到过敏原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病人的这段隐瞒经历对于我们的诊断没有任何帮助。
杜维这小子的提议除了让病人回忆起伤心往事,让病人心情变坏以外毫无作用。
众所周知,病人在消极状态下可不利于治疗……”
杜维眼见弗曼絮絮叨叨的又要将锅甩到自己身上,立即开口打断道:
“不,你也说了她想自行流产,但是自行流产的概率很低。
而我们这儿并没有不允许堕胎的政策。
所以接受了修女们帮助的她大概率还是做了人流手术。
这一点,我们可以向其他修女证实。
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她做了手术。
那么说不定过敏原就是某个粗心医生遗留在她腹腔的手术器械。
我们需要给她做一个全身检查来确认这一点。”
豪斯听见杜维的分析,转而向弗曼问道:
“你没有向其他修女求证这段经历吗?”
弗曼张了张嘴试图解释道:
“可你让我询问的是病人的经历啊,又不是……”
听见弗曼的辩解,豪斯眼里满是失望之色,然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弗曼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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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要再说了。
杜维,你去确认下,奥古斯丁是否做过人流手术。”
“是!”
见到豪斯已经不再信任自己,弗曼脸上满是苦涩之色。
他不过就是忘了求证信息的真假,至于吗?
况且医生在病人腹腔中留有手术器械的可能性又有多高呢?
退一万步说,现在的手术器械都是316不锈钢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