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张秋阳扯了扯被子,假装没看到男人眼底的渴望,要是由着蒋昭胡来,估计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困了。”
“那你先睡,我还不困。”蒋昭从她身上翻下来,下了床。
张秋阳欣慰地笑了笑,结了婚之后,这男人还是挺有长进的,知道心疼媳妇了,要是在婚前,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欣慰之余还有点愧疚,好歹也是新婚夜,这样晾着人家是不是不好?
到底还是愧疚占了上风,可她面皮薄,又不好意思直接喊男人过来:“蒋昭我口渴。”
“温水就在床头柜上。”
声音是从床尾传来的,声线也紧绷得可怕,张秋阳也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了,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好在她今天清洗得彻底。。。。。。
她瞬间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可依旧口渴。。。。。。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不是生理的渴,而是心理的渴,说白了,她这是饥渴了。
饥渴。。。。。。难耐。。。。。。张秋阳不敢继续往下想,抬手关了灯。
男人的低笑声,显得有几分得意,关灯的动作其实是一种默许。
“媳妇。”
。。。。。。
生产队的民兵在后面的山上抓回来了一头野猪,毛色黝黑发亮,力气那叫一个大,听说二十几个民兵齐齐上阵,才算是把野猪弄了回来。
临近过年,不少人说要把野猪宰了,做成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吃,寒冬腊月的,没什么比一碗热腾腾的饺子,更能抚慰五脏庙了。
可队长不同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野猪,又叫本土黑猪,黑猪肉肉质紧实,还没有猪骚味,那叫一个香。
现在生产队养殖的都是从漂亮国引进白猪,可肉的质量根本跟黑猪没法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与其杀了吃肉,还不如把这头黑猪当种猪,留着给生产队的白猪配种,到时候生下来一堆小黑猪或者小花猪,等养大了卖到肉联厂,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队长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立马安排专门配种的人过来。
野猪不好控制,用针筒注射催情药物肯定行不通,队长安排张秋阳把催情药都抹在白菜上,到时候喂给大野猪。
“这么好的白菜人人都吃不着,喂给那畜生,不是糟践东西。”她坐在小马扎上小声嘟囔着。
可队长就等于是生产队的土皇帝,她只有服从的份,顶多也就嘀咕两句。
用平板车拉着十几颗水灵灵的大白菜来到了铁笼面前。
笼子的空隙很小,大白菜塞不进去,把白菜对半切塞放进笼子里也是个办法,可太耽误时间了,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她还要赶回去做饭。
要是做饭晚了,大哥肯定会发脾气,搞不好自己还会挨揍。
她权衡了一下,抱着几棵白菜,打开了铁笼子上的的门,打算把白菜直接丢进去,然后自己再出来。
那大野猪看到了白菜,瞬间把她扑倒,撕咬着她怀里的白菜,像是一只凶残的饕餮。
可等她手里的白菜都喂完了,那大野猪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变得更兴奋了。。。。。。
好似把她当成白菜了,粗暴地用鼻子拱。
张秋阳这才意识到估计是白菜里的催情药起了作用。
那可是兽医配出来的药,功效不是一般的霸道,一会要跟十几头母猪配种,是个体力活,要不然队长也不会让她拉过来这么多白菜。
可她又不是母猪,更不是来配种的,她就是为了一个工分来送白菜的。
可大黑猪根本听不懂人话,没有人性。
在药物的加持下,大野猪兽性大发,到处乱拱,乱咬,乱啃。。。。。。
张秋阳觉得自己遭到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凌虐,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