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容城是向她道歉,并没有其他意思。”
也不等蒋延洲把话说完,傅北行便开口打断他的话。
他转身,懒懒地在沙发上落座,语气缓缓。
“婚是我要离的,既然这样做了,恐怕也没有回头路。再者,这场婚姻并没有带给她什么我来容城,只是想亲口对她说一句抱歉。”
蒋延洲闻声顿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是他清醒,还死鸭子嘴硬。
梦里喊的都是姜予安的名字,他却嘴硬说来容城只是来亲口与她说一句道歉。
谁信?
不过他想有其他想法,恐怕圆圆也不会答应。
倘若真的如他所想那般,人家已经和商家的某位公子确定了关系,即便老傅有想法人家也不愿意逞让。
何况,还得尊重圆圆的想法。
倘若是另一种可能
蒋延洲抬起眸,轻咳了一声,“老傅,你打算怎么办?”
傅北行面无表情:“知道人在哪儿,你说呢?”
她既然在商家,那便去拜访商家。
傅家虽然与商家没有多少牵连,可总能找到理由去前去。
想来,顾及颜面,也不会把他们赶出去。
至于后面,等见到姜予安再说。
他有些疲倦,收起长腿从沙发上起来,“我去歇息,你自便,想去哪儿都行,别玩太疯。”
“啧,你管得还挺多。”
蒋延洲似乎早等着这句话,闻言就合上了电脑,捡起沙发上的西装。
此刻,江城小南阁。
正上演着一出找人被告知不在的剧情。
“宴大厨出门了?去哪儿了啊?”
陈朝已经连续两个月在小南阁间或来吃个饭,可惜次次见到那位宴大厨人都没给一个好脸。
也是他对表哥有耐心,换做别人他早甩脸色走人。
今儿照旧,来小南阁吃饭的同时顺带问一下他那同桌的消息,试图从小南阁老板这里打探到。
没想到一询问就收到新消息,难免激动。
可惜人服务生也不清楚去了哪儿。
“我们宴厨没和我们说呢,可能是去容城了,过两天听说容城有个美食大赛,邀请我们宴厨做评委来着。不过也不确定哈,我们宴厨从前都是受邀不去的,嫌麻烦。”
菜肴放下,服务生也没多留,拿着托盘就离开。
陈朝却激动:“哥,你听到没,终于有消息了!”
对面蒋延钦情绪却没多少起伏,抬眸看了他一眼,“知道。”
“哥你怎么都不激动啊?好不容易找到突破口呢。”
“你没听人说,不一定吗?”
蒋延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唇。
“何况,我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无人知晓,从少年慕艾时期,他见到那丫头便沉溺其中。
只可惜,造化喜欢弄人。
他人之物,即便他再喜欢也不会主动去夺。
不过眼下看来,有人不珍惜,也怪不得他心思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