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带来的人在他被禁锢住的同一时刻,尽数被震倒在地,齐齐陷入了昏迷之中。
依然没有人能看到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男人是怎么出手的。
青年战战兢兢,腿肚子都在打颤,恐惧在他的心底不断地炸开。
“澜姐,我看这小子挺不服的。”闻潮生掏出了一把瓜子开始磕,“你看你们这次要放过他,他肯定想着带更多的人来找你麻烦。”
听到这话,青年急了,想要开口反驳。
可他的脖子被晏听风捏紧,只能勉强呼吸,话却是说不出口。
“不服?”夜挽澜懒洋洋地笑了一声,“那当然是——”
她语气一顿,肃杀之意骤生:“打到他们服了。”
语气堪称平淡,但听在人的耳朵里,却仿佛一把利刃悬在了头顶上,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
青年觉察到有热流落下,他被吓到大小便失禁了。
而在他失禁的前一刻,晏听风便抬手把他扔出了宿舍门外,防止他污染地面。
男人淡淡二字:“滚吧。”
虽然是和夜挽澜相同的话,但这两个字由他说出,却更多了几分血腥之气。
门关上,隔绝一切。
晏听风重新回到椅子上的时候,茶还滚烫。
“唉,难怪他们说神州大学虽然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但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闻潮生叹了一口气,“学生之间的斗争太多了,除非头顶上有大佬罩着。”
“有人的地方,自然有斗争。”夜挽澜扬眉,“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闻潮生神色一肃:“澜姐,没事,要是有人敢欺负你,我们绝对把对方的祖坟都扬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夜挽澜微微摇头,“我必须要休息了,异国他乡,不养足精气神,会没命的。”
晏听风会意:“小挽,我送闻先生离开。”
两人出去,晏听风又叫了人来打扫院子。
“时间管理局……”闻潮生嘀咕道,“估计我老大也不知道什么。”
晏听风的眼眸微微一眯。
他有八成推断,通天塔主会知道。
那么或许到了他以极道道主的身份,和这位“仁慈”的塔主见面的时候了。
夜挽澜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
再睁眼的时候,便到了正式上课的这天。
身体得以恢复,夜挽澜和其他学生们一起前往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