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清四仰八叉的啃在地上,修身的半身裙也掀开了一般,露出里面x字形內裤,和她一身知性打扮大相径庭。
“看不出来啊……表面打扮得这么正经,没想到里面是这样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狗男人你看哪里?眼睛还要不要了!也不怕长针眼!”
“该不会是去陪酒的吧,然后被扔出来了?这种女人就是活该……”
夜清尴尬又愤怒,赶紧爬起来,把自己裙子拉好,头发也理顺。
她竟然被丢出来了?她竟!然!被丢出来!!
夜清什么时候这样丢人过,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的去拧包间的门把手。
结果门还被反锁了!
周围看她的眼神更不对劲了。
夜清气得差点仰倒,哆哆嗦嗦的,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现场……
一场宴席就这样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结束了。
离开前劳院士愧疚又自责的说道:“是我管教无妨,抱歉了苏总……”
苏一尘微微摇头:“不是劳院士的错。”
粟宝对劳院士摆手:“老朋友,别想太多啦,我爸爸说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外婆也说根长歪了,别人再怎么扶也没有用。”
劳院士一时感触颇多,眼前的小家伙跟三年前差别太大了。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纯挚可爱、好像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样子。
沉默、软萌、被人欺负了也只是咬紧牙关跟别人干架。
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懂得了很多,好像经历过很多人世间的苦难似的……
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经历过什么人世间的苦难。
劳院士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出脑海。
他摸了摸粟宝的脑袋,温和的说道:“粟宝,要好好长大呀,生病之后老朋友就发现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比生病重要的啊……”
“以前老朋友总觉得为了绘画能付出性命,后来发现也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什么大画家、什么国际享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