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汉越说越兴奋,甚至唱起了歌。
“我~们!是!工厂逐一接~昂班人!继承¥……的光荣传统……爱学习!爱祖国!爱人民!爱……”
粟宝微微眯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小五?”
流浪汉一顿,疑惑的看着她:“你在说什么鬼东西。我是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是一只鸟。”
粟宝:“……”
司亦然:“……”
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时候,粟宝和司亦然一脸‘呆滞’。
感觉自己才是神经病……
“亦然哥哥,你说他会是小五吗?”粟宝茫然问道。
司亦然:“不可能吧……”
粟宝:“也是,小五的实力还来不到这里,而且来也应该是个鸟。”
就好像她和司亦然来到这里,依旧是原来的自己。
思及此,粟宝忽然觉得自己好蠢。
居然会去问一个精神病患者‘她是谁’‘她在哪’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自然也没有得到什么信息……
“哦,也不算,他说了一个方向。”粟宝沉吟:“广西……”
司亦然牵起她的手:“走吧!”
就冲着流浪汉也能看到人的真实面目这一点,值得去一趟广西。
精神病院。
粟宝和司亦然走后,流浪汉抓着窗户铁栏杆看着外面。
他脸色怅然,长叹一口气,唱起了悲凉的歌:“铁门啊铁窗,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着外边……”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