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生日后,他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跟我去拿证!”
傅田田被乔时念的自说自话给无语到,“你这么优秀,又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么久,就算是条狗都会——”
“对不起,就一个粗俗的比方而已。”
傅田田道了歉后继续说:“我的意思是,霍砚辞可能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对你产生了感情。”
换成以前,乔时念听到这话非高兴得蹦起来不可。
如今,她内心毫无波澜,“我优秀我知道,但他眼瞎他不知道。我就不自作多情了。”
傅田田轻叹了一声,“你真不想再坚持一下?”
“我累了。”乔时念也叹了一声,直直地躺在了床上。
“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人家的坟墓里至少还埋葬了爱情,我的坟墓里只有一厢情愿。”
“怪我自己,非要强扭这个不甜的瓜。”
乔时念刚自嘲完,感觉门边好似有脚步声,她坐起瞄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她还是走去关了门,保险起见,她还上了反锁。
傅田田在电话那端劝慰道:“倒也不用这么悲观,至少你勇敢地尝试过了,不扭怎么知道瓜甜不甜。”
“有道理!”乔时念和傅田田打趣了几句,问道:“上次你给温医生买的礼物他喜欢么?”
傅田田提到自己老公就语带甜蜜。
“他没说,但这次去L国出差,他穿上了我买的新衣服,也带着我送他的钢笔。”
提到L国,又算算时间线,乔时念突然想到了什么。
“田田,你不是可以调休吗,怎么不陪温医生一起去国外?”
“我没时间。我婆婆家的保姆有事请假了,我每天得去给他们打扫做饭,晚上还得陪我婆婆做操。”
“保姆请假了就找个临时工,你去L国找温医生吧。”乔时念说:“你们结婚也没度蜜月,正好补上。”
傅田田有点心动,却依旧拒绝,“算了,我签证都过期了,下次再说吧。”
“签证可以续,再不济就找旅游公司报个团。多好的机会啊,你难道不想跟温医生过二人世界?”
傅田田心动了,“那我试试?”
“马上就行动!”乔时念催道。
傅田田有些奇怪,“你平时很少会过问我跟老公的事,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上心?”
乔时念淡定说:“我这不是自己婚姻太过失败了,就希望好朋友能幸福一些,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