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南一听就明白了,“辞哥,嫂子就是因为这个心里不舒服了。”
霍砚辞拧了下俊眉,“为什么要不舒服?”
白叔作为一个看着他长大的长辈,生日这天礼节性地送点礼物不对么?
陆辰南说:“不是你生日送礼的行为不对,是嫂子误以为你不止给乔老先生一人买了礼物。”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辞哥你晚点跟嫂子解释清楚,我保证她不会再生气了。”
见陆辰南一脸“我很懂女人心思,快夸我”的神情,霍砚辞冷呵了一声,“谁说要跟她解释了?”
“她自己要为这种小事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辰南好心劝道:“辞哥,还是尽快解释一下吧。”
“女人一开始生气只会为这一件事,但如果你不解释不哄,她们就会把以前所有生气的事全都累积在一块儿一起记仇,那时候可就真难哄了。”
什么难不难哄的,他才不哄。
霍砚辞不想听陆辰南掰扯了,冷问:“计划书做好了?现在去会议室给大家讲解。”
“……”话题跳跃好大,陆辰南顿时可怜兮兮,“辞哥,可不可以给我放放水?”
霍砚辞严冷:“不可以。”
陆辰南哭唧唧:“辞哥,你不能把嫂子那儿受的气迁怒于我啊!”
霍砚辞斜了他一眼,“再废话就滚出去。”
陆辰南赶紧闭了嘴。
……
乔时念到了外公家。
将霍砚辞买的古砚台送给他,外公拿出一看就喜笑颜开。
“砚辞的眼光真不错,如今这种白端砚可难得一见了,我一直都想收藏!念念,你要不要欣赏欣赏?”
“不要。”乔时念余光都不想瞟一眼,要不是霍砚辞送给外公,她拿都不会去拿。
“外公,我去操作室呆一会儿,调制点香熏。”
上次乔时念给奶奶买了佛珠串、订做了册子,本想今天再给奶奶挑点礼物。
可贵重的东西奶奶不缺,当听霍砚辞让她送东西给外公时,她便想回来给奶奶制作专用的助眠安神香熏。
乔时念时常会在家调香制香,乔东海已习以为常。
他爱不释手地察看着砚台,“去吧。”
操作间设在了院子最后边房间,安静且宽敞,这是妈妈生前最常呆的地方。
乔时念和妈妈一样,从小就对香味敏感,也和妈妈学了调制调配。
但成为专业的调香师要接受非常严格的气味训练,妈妈不舍得她辛苦没让她训练过,所以乔时念做这些都是玩票。
除了外公,一般人都不知道她真正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