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在意的压根不是什么真相。
“你半夜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不顾我的意愿硬要留在这儿,还希望我能和你好好沟通?”
乔时念冷道,“要不是打不过,我早把你给打出去了!”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小脸上的冷诮和厌烦,到底无法忍受这种轻视,“不用你赶。”
他提着自己的小包,直接走出了房间。
乔时念抓起了床头的电话,“前台么,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替任何人开我的门,我丈夫也不行。”
交代完,乔时念安心地入了睡。
隔天,乔时念准时被外公敲门叫吃早餐。
“外公,马上!”
乔时念从床上爬起,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下,披着外套,素颜朝天地打开了房门。
外公和吴伯都已准备好在等她了。
老人家起得早,外公本说让她多睡,他们自己下去就行,但她坚持要作陪。
酒店的自助餐厅设在了一楼,在大堂的另一侧。
这会儿才七点,除了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鲜少有客人。
乔时念挽着外公的胳膊,正和他轻声说笑,外公忽地指向前方,“那个是砚辞?”
乔时念顺着外公手指方向瞧去,酒店大堂供客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还真是霍砚辞。
他穿着衬衣西裤,身子半躺于沙发,除了上身的西装外套,周身什么都没有盖。
明明这么落魄的境况,可他仍躺出了一种矜贵公子的既视感。
乔时念还以为霍砚辞昨晚甩门而出,是去了其它酒店,没想他会在大堂躺着。
“霍砚辞怎么会来这儿,外公你看错了,咱们去吃早餐吧。”
乔时念拖着外公想去餐厅,外公却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下,“你真当外公老眼昏花了是吧,砚辞我能不认识?”
乔时念撇了下嘴,让吴伯先去餐厅,而她陪着外公走向了霍砚辞。
“砚辞,你什么时候到的,你怎么睡在了这儿?”
听到外公问话的霍砚辞睁开了眼睛。
以前都清冷无波的眸子里布了不少红血丝。
看得出,他根本没有休息好。
霍砚辞坐直了身体,“外公,我凌晨到的,酒店满房了,我就在这儿休息了下。”
以往都沉冽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嘶哑。
“在这怎么休息,你怎么不去念念房间?”外公颇是心疼地道。
霍砚辞看了她一眼,“太晚了,不想吵醒她。”
乔时念在心里哼了一声,算他认相,没在外公面前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