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都被她气得发出了冷嗤,“乔时念,你还有哪儿我没看过,用得着这样欲盖弥彰?”
“你闭嘴,你个浑蛋!”乔时念用脱下的浴袍砸向了门。
等乔时念穿戴整齐出门,霍砚辞也已换上了自己的衣物。
应该也是刚送过来的,干净笔挺的衬衣西装,令他看上去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狗模样。
乔时念想到自己没几处完好的皮肤,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
“刚不是还满脸无所谓,说睡就睡了,怎么现在又矫情起来?”霍砚辞冷呵。
那是不知道你有这么流氓!
但这话乔时念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气道:“我后悔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离婚,你得赔我一个亿!”
霍砚辞的眸色冷沉了下来,“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离婚的事?”
这个时候有什么特别特殊的么?连离婚都不能谈?
看着霍砚辞不爽的样子,乔时念知道闹起来自己讨不到便宜,她没好气道,“那就明天谈!”
“走吧,去警局。”
“等下。”
霍砚辞拖住了她,让她坐在椅中。
“你又想干嘛?”乔时念警惕地看着他。
霍砚辞没有说话,从桌上取来支药膏,给她的手腕轻轻涂抹了起来。
这是昨晚被绳索绑住时勒出的淤痕,现在已淡了不少。
刚冲澡时,她好像闻到了类似的气味,所以,霍砚辞昨晚也给她涂过药?
“医院就在旁边,你身体要是不适或疼得厉害,我们可以先去上些药。”霍砚辞开了口。
乔时念的脸蛋又有点发热,霍砚辞虽没明指哪不适,但他们都清楚,他在说哪儿。
她确实有点胀疼不适,走路也有点生疼,但为这事去医院,她没有那个脸皮。
“我没有不舒服!”
说完,乔时念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许是瞧出她走路的姿势不对,霍砚辞伸出长臂搂住了她的腰,半抱半搂和她出了酒店。
停车坪,周天成在等着他们。
不知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是霍砚辞搂着她的缘故,周天成将眼眸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