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回答得太直接霍砚辞反而怀疑,乔时念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会自欺欺人,怎么,不愿接受现实?”
闻言,霍砚辞黑眸里愠意翻滚得越发厉害,但他没有爆发,依旧压着怒火道,“那晚我虽做了措施,但连着三次,难保哪次出了纰漏。”
连着三次!
难怪她第二天连走路都疼。
霍砚辞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乔时念气得手都有点抖了,可为了不让霍砚辞发现不对,她还是冷声讽道:“即便是安全用品出了什么纰漏,事后药总不会有问题吧?”
霍砚辞沉沉地看着她,“我记得当时没让你下车买药。”
乔时念冷笑,“当时是没买,但我第二天起来知道你放我鸽子出了差,我不放心你的人品,还是找傅田田拿了事后药。”
“傅田田告诉我药在72小时内有效,但要尽量少吃,否则会导致月经不调伤害身体。我向她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吃。你要不信,可以把她叫过来问。”
乔时念没吃过,但她确实查过,傅田田那边即便问到了也会帮她打掩护。
见乔时念说得像模像样的,而且她以前根本不需要吃什么事后药,如果不是真吃过,怎么会对细节问题这么清楚?
霍砚辞心里那股想掐死乔时念的冲动快要压不住了!
“你既然怕和我有意外,为什么不怕跟他造成什么意外!”
乔时念讥冷地看着他,“也怕。但我当晚喝多了,意识不太清醒。第二天起来奶奶就叫我去了老宅,然后又急急飞去M国,加上吃过事后药没两天,我觉得不会有意外,就没放心上。”
乔时念醉酒的模样霍砚辞见识过,又娇又憨,抱着他腰只叫他陪睡。
想象着乔时念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一股嗜血的疯狂涌上了心头,霍砚辞用力掐紧了乔时念的下颌!
“所以,你会去M国照顾我,只是因为心中有愧!”
“疼!”乔时念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霍砚辞捏碎了,她不停地拍打他的手。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疼出来的生理泪水,并没有松缓力度,心中那股怒意还在上涨,“乔时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时念明明疼成这样,嘴上却丝毫不肯示弱,“我早告诉了你……早点签字离婚,省得戴绿帽,现在后悔了——”
“闭嘴!”霍砚辞气得后牙槽都快要咬裂了,捧住乔时念的脸,用力地咬住了她的唇!
“啊……”嘴上一阵刺疼传来,乔时念感觉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她用没吊水的左手拼命捶打霍砚辞,可这点疼意于霍砚辞毫无影响,他更用力地夺着她的呼吸!
“呜!”乔时念难受得快要窒息了,手上胡乱往床头方向想按护士铃。
按铃没碰到,但她弄翻了床边的水杯,“叭”一声发出了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