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才是她正式的重生。
余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找白依依报仇,让白依依生不如死!
周天成坐在车里,感受着车内如冰窖的空气,一动都不敢动。
“霍总,回公司么?”
半晌,周天成实在忍不住了,问向后排一直盯着车窗外、面色紧繃的霍砚辞。
“当时是你向奶奶告的密吧。”
霍砚辞的眼睛仍看着外边精神奕奕、眸光坚定的乔时念,语气无波地问道。
周天成一下没能跟上霍砚辞的思路,“告什么……”
密字没说完,周天成顿时反应了过来,霍砚辞在说他和乔时念第一次到民政局离婚的事。
周天成作为跟了霍砚辞好几年的人,多少看得出来,霍砚辞对乔时念是存在感情的。
所以霍老夫人托他留意霍砚辞和乔时念的动向时,他便答应了。
当时在霍氏集团前厅,乔时念拿着离婚协议让霍砚辞签字,他就找借口制止了一次,但之后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乔时念的手段确实层出不穷。
第二天,他们两人真进了民政局,他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给老太太打了电话。
眼下被霍砚辞问及,周天成也没瞒着,他摸了下脑袋,闭眼夸:“霍总,您真是慧眼如炬。”
本做好准备要挨一顿斥。
结果霍砚辞没发怒也没有多说其它,将视线从外边乔时念的身上收回,单手撑住了额头,“回公司。”
周天成暗松口气,“好的,霍总。”
“查一下奶奶生日后两天乔时念的行程,看她有无和傅田田见过面,以及傅田田有无在医院拿过紧急避孕药。”霍砚辞又沉声道。
“是,霍总。”
……
乔时念走向了路边,外公的车在等着她。
“手续都办完了?”乔东海问。
“嗯!”乔时念捧着离婚证,心情还是很雀跃。
乔东海无奈摇了下头,“结婚时开心得合不拢嘴,离个婚也这么开心。”
乔时念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脑袋窝在了外公的肩膀,“外公,对不起,我又任性了。”
乔东海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又说什么对不起,比起你困在婚姻里不开心,外公宁愿你任性一点。”
“谢谢外公。”乔时念心里暖烘烘的,撒娇地依偎在外公身边。
“对了外公,您今天怎么会去龙腾别墅?”乔时念想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