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他脑子没问题吧,她刚刚泼了白依依一身茶水,他居然没有指责,还问她有没有烫手?
周边打量的目光越发多了,乔时念前段时间才上过热搜,怕被人认出来惹非议,她快速抽回了手。
“田田,我们走。”
说完,乔时念没理霍砚辞,和傅田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乔时念,我刚吓一跳,生怕霍砚辞会为了白依依责怪你!”
走出川菜馆,傅田田拍着胸口道,“没想到他会反过来关心你。你没看到白依依的表情有多难看,简直跟吃了屎差不多。”
乔时念没有出声,霍砚辞最近是有点反常。
以前连个前台冤枉她,他都会指责,眼下,她都当他面直接泼白依依了,霍砚辞竟没有主持公道。
由此可见,男人确实是贱骨头。
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当回事,死心了他又表现出紧张。
“乔时念,你恨白依依我理解,但你这样泼她,不怕她拿着当作把柄大做文章?”傅田田问。
“白依依不就想装柔弱博同情,我成全她!再说,你不是提醒了我,有霍砚辞在,白依依为了维护善良宽容的形象做不了文章?”
傅田田:“……”她才知道,原来她方才的提醒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
停车场的某处,司机在驾驶室旁边等着,霍砚辞坐于后排,白依依坐副驾驶。
白依依用纸巾擦着身上的污渍,整个人显得可怜又狼狈。
“以后不要再招惹乔时念。”霍砚辞冷声道。
白依依擦水渍的手一顿,眼眶顿红:“砚辞,你也觉得是我的错?”
霍砚辞漠着俊脸,不答反问:“不是有事找我?”
听言,白依依忍着心头的涩意,说道:“砚辞,最近我爸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公司一直被人针对,白氏企业都快撑不住了,你能不能帮帮爸爸?”
霍砚辞冷道,“撑不住就不要撑了。上次我便说了,白叔年纪大了需要休息。”
“砚辞,公司虽靠了你的帮衬,但也是我爸爸花了很多精力一步一步走到的现在,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白氏破产,看着我爸爸伤心吗?”白依依红着眼睛问。
霍砚辞的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像是随口问,“确定会破产?”
白依依心里微微一惊,“砚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在小题大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