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事?”霍砚辞问。
乔时念看着他俊脸上的紧张,摇了摇头,“你肩胛的伤口怎样了?”
刚那么用力地搂着她,又被那么多人挤压,十有八九是伤到了。
霍砚辞动了一下,“没什么大事,晚点再去医院看一下。”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间,黎姝言在消防员的护送下也走了出来。
乔时念问过了她的情况,得知她没事,也算松了口气。
医院的救护车过来了,在乔时念的坚持下,霍砚辞还是去了趟医院。
他尚未拆线的伤口确实又裂开出了血,医生经过一番消毒包扎,他们回到了酒店。
幸好警报及时,工作人员处理得当,这次火灾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消防员已将火灭掉。
失火的原因也已查出,是黎姝言点了香熏蜡烛在床头,小刺在走动时将它打翻,导致蜡烛点燃了床单,烟熏引爆了感应器……
此时的黎姝言仍旧穿着浴袍,不过身上多披了件外套,手里则抱着发抖的小刺,愧疚地跟大家道歉。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会负责这次所有的损失。”
看她一个楚楚可怜的姑娘,也没人忍心怪她,消防人员让她在责任书上签了字后,叮嘱了几句先行离去。
而酒店工作人员告知,她的房间已无法再住,而酒店已无空房。
对此,乔时念便主动让黎姝言住她房间。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对乔时念道,“你住我房间,我打地铺。”
不容乔时念拒绝,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道,“我伤口疼,只有看着你才不疼。”
“……”乔时念。
“我在大厅沙发休息一晚也行,明早应该就有房间退出来了。”黎姝言道。
乔时念哪可能让她住大厅。
在霍砚辞的坚持下,乔时念便打算将自己的床和房间让给黎姝言。
反正霍砚辞打地铺也不是第一次了。
“乔小姐。”
在乔时念进房间拿自己私有物时,黎姝言忽地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