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知道,自己过去只会惹乔时念不快。
就如同刚刚一般。
对莫修远笑容满面的她,一转头看到他却立即冷下了小脸,还冷冷地警告他别给莫修远不痛快。
霍砚辞的心头涌出抹苦涩,最终转身离去。
乔时念打完架子鼓,整个人神采奕奕。
莫修远给她递了杯水,“你这么喜欢打架子鼓,我那个酒吧有乐队,你要不加入他们,有空就过去玩一玩?”
“你说的是,上次叫了一群保镖把我围住,要给我颜色看的那家酒吧?”乔时念问。
莫修远,“……”
好端端,乔时念怎么就记起了仇。
“那天要是霍砚辞没赶过去,你会把我怎么着,真的捆起来关小黑屋?”乔时念又问。
莫修远莫名就被乔时念问心虚了,“怎么可能,我是守法公民,顶多吓一吓你。”
乔时念看着他,“你这样吓过多少人?”
“别用这种我是个习惯欺男霸女的人的眼神看着我!”
莫修远道,“你当时突然找我合作,博舟处理谢立熊事情的时机又那么凑巧,我哪可能不怀疑你们给我挖坑!”
“再说,我在跟你说乐队的事,这才是重点!”
之前的事,乔时念倒也不是真要和莫修远计较。
不过差点在他手里吃的亏,她总想讨个说法。
眼下看着莫修远又急又懊的神情,乔时念到底没往下追问了。
“加乐队就算了。我早过了追逐音乐梦的年龄,现在就只有庸俗的想法——赚钱。”
莫修远,“说得自己多老似的。你要真这么庸俗,怎么和霍砚辞离婚都不趁机捞一笔?要分得一半家产,你早实现财富自由了。”
乔时念,”……“
“乔小姐,莫先生,你们真在这儿呀!”
这时,黎姝言走了过来,中断了乔时念想怼的话。
恰好也有相识的人找莫修远,他便和乔时念说了声,应酬对方了。
而黎姝言走到乔时念面前,将条披肩递给了她,“我刚碰到了霍总,他有事先回集团了,托我给你送条披肩过来。”
乔时念接过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