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霍砚辞赶来黎家,明显是因为自己给他发的那个信息。
综上,乔时念到底没有再拿话堵霍砚辞。
而是把自己被黎姝言拖下水的事告诉了他。
霍砚辞一听,俊眉就蹙紧了,“黎姝言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乔时念道,“她喜欢你,觉得我是你们联姻的阻碍,所以给我找不痛快。”
“那天在寺庙,你会跟黎姝言说那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霍砚辞问。
车上的霍砚辞离自己有点近,乔时念可以闻到独属他的雄性气息,也可以看到他黑眸中隐隐闪烁的愉悦。
乔时念知道霍砚辞在想什么,她忍不住冷笑,“我是因为烦黎姝言才说的那些话,跟嫉妒吃醋没半毛钱关系。”
闻言,霍砚辞像被戳到了痛处,眸光暗下,连脸色都变得晦涩了几分。
乔时念又道,“霍砚辞,今天谢谢你赶去黎家,也谢谢你替我说话,但我无法对你改观。”
“今天你说相信我、想替我主持公道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乔时念问。
霍砚辞的黑眸看着乔时念,并没有出声。
乔时念说,“我想到以前,但凡白依依有什么事发生,你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责备我,根本不给我半点机会解释。即便我做出解释,你也完全不信,说我恶劣,说我不可救药。”
霍砚辞的脸色稍变了变,薄唇也抿紧了几分。
“霍砚辞,你现在改变了许多,我也看得出来,你对我确实有些感情,但我对你真不可能再有过去那种感觉了。”
乔时念抬眸看向了霍砚辞,“纵使我们离婚了这么长时间,我一想到你曾对我的厌恶,想到你那从来不接的电话,还有你对白依依的维护,我依旧还有种深深的绝望感。”
“念念,别说了。”霍砚辞的声音低哑暗沉。
“不,我要说。”
乔时念道,“霍砚辞,你总觉得现在的我对你绝情,你明明为我做了那么多,也几次为我受了伤,我却始终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不愿意再对你敞开心扉,甚至还亲手设计了你。”
“但你想过没有,一个女人若不是经历过数次绝望与无望,在面对曾经深爱的男人的付出时,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说到这儿,乔时念开了点窗,将脸转向了窗外。
“所以,霍砚辞,我再次认真地告诉你,我不爱你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会回头,也不会再对你产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