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川浅笑了一声,“本想来告诉你阿远动手术一事,但你应该早从蔓蔓那儿知道了。”
乔时念依旧有些尴尬,“宋蔓昨晚告诉了我,我也给莫修远打过了电话。他的手术现在开始了么?”
打过电话到现在几小时过去,莫修远的手术时间应该到了。
宋清川波澜不惊地道,“还没,需要推迟两天。”
乔时念不解,“为什么推迟?”
“阿远的头突然疼得很厉害,无法保持正常的状态进行手术。”
“怎么会这样?”乔时念顿时就紧张起来!
“具体原因不清楚,”宋清川道,“霖兄要处理的事很多,我也没多问。”
“但你也不用太担心,听闻阿远转去国外医院后,身体的其它外伤都康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头部时常会犯晕犯疼,大部分时间都只能静躺。”
宋清川道,“这次头疼情况应该在医生的预判内。”
乔时念知道宋清川在安抚自己,莫修远的情况远比她想象的要差。
乔时念的眼眶顿红。
莫修远会遭这么多罪,都是因她而起。
不怪莫家人讨厌她,她确实给莫修远带去了灾难。
电话没敢再打,下午的时候,乔时念又去了趟寺庙。
在那尊普度众生的佛像前,乔时念长跪了几小时,又给莫修远点了满堂的平安灯。
待霍砚辞找到她时,她已是精疲力尽。
霍砚辞什么都没有问,直接抱起了地上的乔时念,把她带出了寺庙。
乔时念贴在霍砚辞的胸膛,听着他强劲的心跳,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久,司机将车开到了明月苑。
乔时念已然恢复了些精力。
看着霍砚辞伸手想再抱她,她摇了摇头,“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