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煜城虽然不喜欢打架,也从来不认为打架能解决事情,但他是个男人,骨子里还是一个倨傲矜贵的男人,怎么忍得下这样的挑衅。
聂煜城往前走了一步:“我早就想揍你了。”
薄荆舟‘呵呵’两声冷笑:“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眼看着两人又要交上手,沈晚瓷皱眉将聂煜城拽住,“你跟个神经病计较什么?被狗咬了,难不成还要冲上去咬回来?”
她说话时语气里没有愤怒的情绪,只有鄙夷,像是在看一团让人不忍直视的东西一般,多一眼都嫌恶心。
薄荆舟要笑不笑:“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要不然不可能进来的这么及时,他刚一和聂煜城动手,她就推门进来了。
沈晚瓷:“是。”
这事没必要瞒着,也瞒不住,去保安室看下监控就知道了。
“就没有半点想问的?”
问他为什么要故意让她以为他是聂煜城;问他为什么明知道她那晚想找的人不是他,还要出现带走她;问他那个服务生有没有把话带到。
随便问什么都行。
事情发生过后,沈晚瓷一直觉得两人是碰巧遇上,他被酒精刺激得酒后乱了性,他也没有解释。
沈晚瓷却摇头,“没有。”
薄荆舟眯着眼睛,眉眼下方压着一片淡淡的阴霾:“你对原因就一点都不好奇?”
“不好奇,”沈晚瓷顿了顿,声音比脸色更冷:“因为无论是哪种,都太脏了。”
病房里瞬间陷入了寂静……
沈晚瓷和聂煜城站在一起,薄荆舟离的稍稍远一下,但本来空间就不大,即便是远一些,也不过是一伸手的距离。
可就是这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却如同天堑。
薄荆舟耸了耸肩,“也是,本来就没什么特殊的原因,不过就是你喝醉了趴在那儿的样子看上去让人想艹而已,真上了才觉得味道不过如此,以至于结婚后三年对你都提不起兴趣。”
沈晚瓷气的不行,她虽然不想浪费唇舌和薄荆舟吵架,但并不影响她想抽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