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还搭在安全带上,就这样隔着肆意的寒风冷漠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不单单是在拒绝他送她进去。
沈晚瓷转身,大步走进了小区。
薄荆舟闭了闭眼,对一旁的保安道:“你送她上去。”
回到家,沈晚瓷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出来后,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已经上来了,她喝了一大口暖暖的红枣蜂蜜水,才感觉自己冻麻了的脑袋清醒过来了。
以后谁要再叫她大冬天的去山上看放烟花,她一定拿烟花把他的头给炸开。
沈晚瓷拨通秦悦织的电话,对方直接秒接:“妈,晚瓷的电话,我先回房间去了哦……”尛說Φ紋網
接着就是急促上楼的脚步声,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后,秦悦织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晚瓷啊,你可真是解救我的神啊,你不知道,我在那儿当陪聊已经一个下午了,还都是不怎么熟的亲戚,连喊什么我都分不清楚。”
等她抱怨完,沈晚瓷才道:“我问你个事,你还记得大学时候薄荆舟跟简唯宁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吗?”
“你问那对狗男女干嘛?今早的热搜……薄荆舟是不是又去烦你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回答道:“什么时候交往的啊?大一?大二?大三?”
沈晚瓷:“……”
秦悦织:“我想起来了,大三开学没多久,他们就出双入对了,那之前你和简唯宁还因为学校校庆节目的事闹得有些难堪,校园网上你们俩的支持者天天撕杀,那架势,简直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撕,薄荆舟还为这事找过你。”
“他找我干嘛?”沈晚瓷对此完全没印象,怎么想都没印象。
“问你怎么跟简唯宁闹起来了呗,”具体的她也不记得了,毕竟这么多年了,谁会去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句话啊,“是为女朋友出气吧,那段时间简唯宁跟只绿头苍蝇似得贴着他,当时他来找你的时候,你还说如果他想为了简唯宁针对你,就尽管来,还说他眼瞎,居然找了那么个莲花精当女朋友,还祝他们天长地久来着。”
“呵呵,”沈晚瓷干笑,“其实你也不用记得这么清楚。”
连她骂简唯宁是莲花精这种话都记得这么牢。
秦悦织:“你怎么开始回忆往昔了啊?不会是后悔和薄荆舟离婚了吧?想追寻他对你好的蛛丝马迹,给自己回头的理由。”
“……”
随便一脑补就是一出大戏,不去当狗血现偶的编剧,简直是埋没了人才。
“宝儿啊,你可别逼我把你脑袋凿个洞,把里面的水倒出来啊。”
沈晚瓷:“没有,就是突然好奇,问问。”
“渣男贱女谈恋爱有什么好奇的,你要真好奇,就从了我那个冤种兄弟吧,我都快被他王宝钏似的深情给感动哭了。”
沈晚瓷直接把电话挂了,拒绝观看秦悦织浮夸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