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担忧中，还夹杂着难以掩盖的震惊、不可思议。
“不知不觉间，这小子底蕴已经这么恐怖了吗？”江长寿失声呢喃。
他可以说是一路看着江玄成长起来的，从真神秘境到魔窟，再到地皇秘境……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江玄竟已成长到了今天的高度，还拥有了这么多强大到堪称恐怖的底牌、底蕴。
虽说数量上还远远不及他，但质量上……却远胜他千万重。
“已非昨日稚嫩少年咯！”江长寿有些唏嘘地一笑。
张启丰则大手一挥，引动天地之力，形成莫大的遮掩，以防惊动了混沌主域中的强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后，苍老的眼眸注视着江玄，眸中满是激动。
少道主的底蕴……简直妖孽到了极点！
哪怕是他，活了八十万年了，见多了道圣界崛起的天骄、妖孽，可和少道主一比，简直就是米粒和皓月之别！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回归道门，而是果断请辞，近乎不要脸地主动追随少道主左右。
待少道主执掌道门，一举证道之后，仅是这份从龙之功，就足以让他“鸡犬升天”！
只是……
张启丰眉头紧皱，看向江长寿，“公子……这是什么情况？”
江长寿缓缓地摇了摇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他这也是头一次见江玄出现这种状况。
“等一下吧，应该没事。”江长寿犹豫着说道。
江玄状态确实很奇怪，但生命体征并未出现异常，目测不像是出现危险。
“没准是境界太过超前，修为有点跟不上了……”江长寿顿时生出了古怪的猜测。
毕竟，谁家好人特么的还没迈入尊者境，先开始“证己道”的啊？
而就在这时。
江玄的眉心忽而迸发出苍茫的光辉，已修葺大半的人碑飞出，显化本体，巍峨的碑身，如一座浩瀚的神山，镇压天地，古朴、苍茫的无上气机，如潮水滚滚，横压八方。
张启丰等人心头悸动，莫名生出尊敬、膜拜之意，好似在面见人族的古老圣贤一般。
“人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