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地伸出食指中指一夹,把阿癞伸来的手给夹住。
一脸嫌弃:“摸了屁股还想捂我嘴,你恶心死了。”
“我要杀你,你还恶心上了。”阿癞觉得阿地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说着,手上一使力,想把阿地的手指给掰断。
没想到,阿地的两根手指头纹风不动。
阿癞惊讶的看着阿地:“怎么回事?”
阿地无奈摇头:“你力气不够。”
说着,他两指猛的一夹,阿癞瞳孔骤然一缩,痛的张大嘴,就要喊出声。
说在这时,阿地迅速折断旁边树枝,塞进阿癞嘴里,阻止他的惨叫。
阿癞痛红了眼,另一只好手下意识接住残手。
嘴里的树枝还塞着。
树枝的苦味让他紧皱眉,嘴里骂骂咧咧。
阿地好言相劝:“这树没毒,不过它叶子里的经脉有毒,你最好别咬,不然会又痒又痛。”
阿癞哪里会听他胡说八道。
林子里的黑暗,只能看到对方的身影,连面容都看不清,又怎么能看到树叶有没有毒。
就算树叶有毒,他一个娃崽又怎么认识。
阿癞托着断手,呜咽着让阿地把他嘴里的树枝给拿掉。
阿地拽着阿癞的衣服下摆用力一扯:“真是好赖话不听,说有毒你不听,行,那换个长时间点的死法。”
他把阿癞嘴里的树枝拿掉,把扯下来的衣服塞进阿癞嘴里。
以为得到喘息的阿癞:“……”
被戏耍的他,勃然大怒,抬脚踹向阿地。
阿地猛的抬腿,踹在阿癞的膝盖上。
咔嚓!
阿癞直接倒地,痛的眼泪水都出来。
他呜咽着在地上翻滚,不一小撞到膝盖碎骨,整个人都在抽搐。
阿癞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一个走路脚板底都会起泡的人,怎么受得了断骨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