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完,二人还相互交换自己的信物,然后开心地进了房间。
单莫钥也是难得高兴,取了酒,二人半夜喝了起来,冷炘隐作陪。直到好久,凌云歆(xin)才在冷炘隐的催促下不舍地离开。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既已知晓对方的住处,随时可约见的。”单莫钥有些好笑道。
“好!那我明天再来!”凌云歆道。
“好!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里随时欢迎你!”她也难得交到一个属意的朋友,也很珍惜,笑着道。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晚安!”
“晚安,好走!”
凌云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等不及的冷炘隐打包带走。
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单莫钥心里一阵唏嘘,轻叹一声。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呵。。。。。。
后半夜,单莫钥刚要睡去。余斐、余纹走了回来,轻声在门外开口:“小姐!”
“嗯!”单莫钥闭着眼睛不睁开,应了一声。
“那人处理好了,要现在挂在城门去么?”余斐再次询问。
“嗯!八咣了挂到南城门去!只留他的贴身腰牌挂在他胸前,让这尘封京城再热闹热闹。”单莫钥想起毁了的书,再加上他是尘离季的人,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但仅是一个追风,还差得远呢!
“是!”余斐、余纹立即应声。
余斐又小心的道:“小姐,奴婢二人在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打密信,是…是离南国玄清玉公主写给季王的。您要看么?”
玄清玉给尘离季的信?
单莫钥闭着眼睛睁开,一片清冷之光:“拿进来吧!”
“是!”余斐推开门走了进来,向单莫钥的帘帐走来。
单莫钥摇摆手,她转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回身看着单莫钥:“那奴婢二人去了!”
“嗯!”单莫钥点点头。
余斐刚走出门口,又立即道:“等等!”
余斐立即止住了脚步,单莫钥躺着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衣服。
出了房门,一眼就见追风庵庵一息地躺在地上,衣服测开,月匈前有月几肤露出来,看不见伤痕。但是单莫钥知道,一定有比皮外伤更严重的惩罚。
如此绵车欠无力,怕是全身筋脉尽碎也不为过。
看来余斐、余纹也是恨极了尘离季,对于她的吩咐没有半分手下留情。扒一层皮可以有很多解释。而她们所做显然比这个扒一层皮要重许多。
不过她倒是很满意。她的人,就该如此,狠没有关系,没有人姓也没有关系,只要一心为她就行了!
追风一见单莫钥出来,闭着眼睛睁开,一双眸子现出多种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皮。那眼中情绪太多,倒叫单莫钥怔了一下,随即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
单莫钥看着追风,嘴角扯了扯,缓步走进他身边,蹲了下来:“要怪就怪你是尘离季的人!”
追风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终是没发出声。闭着眼睛也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