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瑶安之前避之不及的态度,肯定是不愿意进他的房间和他共处一室的。‘
“只要卫公子屋里没有藏人,进屋谈一谈也是可以的
说着话,江瑶安进了屋子,卫景洛关上房门,走过去倒了杯茶给她。
茶水是凉的,江瑶安抿了一口,把玩了会儿茶杯问:“你这次来郴州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之前你已经问过了
他是来和镖局谈合作的。
卫景洛答的随意,好像真的没有别的图谋。
江瑶安放下茶杯,背脊绷直了些:“当初我们说好的,元宝跟我,你不能跟我抢他
江瑶安的语气还算温和,整个人却已经进入了防备状态。
卫景洛点头,淡淡的说:“我答应过的事自然不会改变
他如果想抢元宝,当初就不会让元宝跟着江瑶安来郴州。
江瑶安抿唇,屋里陷入沉寂。
来的路上她很犹豫要不要直接坦白银宝的身世,如今看到卫景洛的脸,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仍记得当初流产时钻心的痛苦,也记得孩子离开后,卫景洛是如何看着她深陷在痛苦沼泽无法自拔的。
秦氏一族都被抄家流放了,秦姝怡都还能盯上她和卫景洛,她无法想象银宝要是被接回卫家会面临多少明枪暗箭。
她不相信卫景洛能护银宝周全,也不愿让银宝回到那样的龙潭虎穴。
良久,江瑶安问:“时隔两年,你找到更适合当卫少夫人的人了吗?”
江瑶安是真心想好好谈谈,没再客套的称他卫公子。
卫景洛眼皮微掀,晦暗的眼眸捕捉了她:“我说过,我的夫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一开始是他认定了她,步步为营要娶她为妻的,时至今日,他的心意也没有任何更改。
他是卫家的下任家主,即将坐拥数不尽的家财,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没必要在这儿演戏骗她。
江瑶安并不怀疑卫景洛的话。
她弯眸笑了笑,说:“我原本也想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与你和离这两年,我也不曾想过要改嫁他人,但从云州回来,我有些改变想法了,也许我不该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当初我能做到,如今应该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