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他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在皇宫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在场的都是人精。
很多人的想法都和他差不多。
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现在周围的禁军根本就不让他们离开,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你们发现了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十几年没有迟到过的李相,今天没有来早朝。”一个老者,忍不住说道。
“李相日理万机,一定是在忙公务,不来早朝也是正常的。”一个青年官员笑道。
他是丞相门生,此时听到有人非议,连忙解释道。
“房相,你知道李相去哪里么?”一个红衣官员,正是当今礼部尚书余廉。
他看向一个像山一般矗立不动的老者问道。
那个山一般的老者,看起来六十多岁,但是眼睛神光闪闪,身板笔直,身着红色金纹官服,正是大宁右相房玄明。
“呵呵,腿长在李司身上,本相怎么知道?”
他的语气平淡,但声音洪亮。
敢如此说当场宰相李司的人,也就只有他。
对于房玄明的话,很多大臣都装作没有听到。
不管是李司还是房玄明,他们都惹不起。
因此只能装聋作哑。
但是,礼部尚书余廉不同。
他仿佛没有察觉到房玄明语气不善,依旧是笑呵呵道:
“真是的,堂堂宰相,不来也不知道说一声,这于礼不合!”
显然,他也对李司的迟到心存不满。
如果他知道李司如今身首异处,可能就不会那么想了。
“唉。。。。。。你说李相迟到也就罢了,陛下怎么也。。。。。。”余廉话说道一般,突然感觉不对,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若是想要找死,烦请离我远一点!”房玄明皱着眉头,淡淡说道。
唐世宗为皇,朝会的氛围向来极好。
而且,唐世宗仁爱,很多事情都不会计较。
这就导致了很多官员向来是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