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顶端,库洛洛仰头观星,偶尔抿饮红酒,黑发捕捉几丝月光。
侠客枕着双臂,躺在野餐毯另一角刷手机,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很自然地拍拍大腿。“迟到的人自罚叁杯。”
“是这混蛋的问题,让他喝六杯。”乌奇奇踹开飞坦跑上沙丘。她枕在侠客腿上,不时被投喂两口。
飞坦对小鹿杯糕的火辣味很感兴趣,一连吃了叁个。
乌奇奇拿起库洛洛的红酒灌了一口。“呸呸,又苦又涩的。”
“今晚的食物是不是都不合口味?”侠客深感遗憾。“不过没关系哦,给你好吃的。”
假装好心实际不怀好意的语气。
他解开休闲裤上的细绳,用拇指扯低松紧带。
躺在他腿上的乌奇奇呆愣看着他从裤中掏出性器,顶端小眼冒着露珠。
侠客卷起她发丝,轻扯着她转头凑近。“团长霸占你那么久,然后你又从我这逃走去给飞坦开小灶,让我好嫉妒,鸡巴好疼呢。”
乌奇奇抗拒地推着他腿根,难以置信盯住他一成不变的笑颜。她望向飞坦和库洛洛,想从他们那里得到‘这太荒谬了吧’的肯定。
飞坦和侠客早就你来我往玩出了默契,正单手搭在卷起的膝盖上,握着啤酒罐看戏——看乌奇奇和库洛洛的戏。
因为库洛洛虽然表面看起来镇定无比,但眼眸一眨不眨,藏在黑发下露出一抹的耳尖看起来红得发烫,喉结可疑地滚动几次,将想说话又咽了下去。
手下使坏,间接性玩弄他们向来自信沉稳的领导,不亦乐乎。
“奇奇,是你亲口说想要再刺激一点吧?”硬挺的鸡巴堵住她双唇。“来,张嘴。”
侠客将高大的鸡巴压低,强行塞入。
小嘴自食恶果。
侠客的阴茎很漂亮,软绵绵缩在包皮里的时候颜色浅淡可爱,硬起来是笔直的,深粉色,筋脉绕着柱身微微凸起,长度凶猛,她不得不双手握住残留在外面的大半截,以防他一下冲进喉咙里。
趴在他腿间,被扣着后脑勺晃动,口水沿着柱身流下,打湿金色的阴毛。
“宝贝吃的真好,把飞坦和团长都看硬了呢。”
“唔!”乌奇奇收紧小嘴,反倒让侠客舒服呻吟出声。
她余光扫过,两个男人的帐篷都支楞起来。
情不自禁舔弄口中抽插的肉柱,舌尖滑过冠状沟。肉柱的主人呼吸急促,那两个男人的睡裤恨不得要被裹着的性器顶穿。她只敢看他们的下体,没脸去看他们的表情。
“好乖,要吸一吸才会流出来更好喝的东西。”见她自觉开始舔弄,侠客不再按住她,而是摸摸头鼓励她。
吸吸吸,吸死你混蛋,乌奇奇发狠收紧口腔,小嘴内壁凹陷进去,紧贴柱身,力度之大要把精液嘬出来似的。
“呃、啊,奇奇!好爽!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啊。”
他叫的忘情,大腿肌肉在抽搐。乌奇奇耳尖一抖,咕咚吞了口唾液和咸咸的前列腺液,含着肉棒抬起头。
侠客突然被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终于有了点羞耻感,掩住半张脸。“看什么啊。你们这两个没种承认的男人,我是替你们多说几遍。哈啊——”
乌奇奇重新底下头颅,松开喉咙都难以容下他的一整根,但是好想好想吞掉他。
今夜无风,侠客的喘息和乌奇奇口舌用力取悦他的渍渍水声格外清晰,暧昧。
流星悄然无声划过夜空,无人去赏。她觉得自己也在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