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淑慧嗯了一声。
“小柠姐，你问吧。”
司妤柠：“你给卫闻璟带的是什么解药？”
兰清雅回答：“是白果花粉的解药，师兄跟我说中的是这个毒，我就带来。”
她看到司妤柠勾着红尘笑了笑，笑的她心里不安。
但很快，她皱眉继续说：“还有地黄精的解药，昨天你给闻璟的开胃药，里面有一味这个毒药。”
司妤柠点头：“还有别的解药吗？”
兰清雅摇头：“没有，我想小柠姐应该也没有恶意，只是不知道哪里的开胃偏方，里面是加了毒药的。”
很多民间偏方，很有效果，但却是剑走偏锋，加了毒药，亦或者是加重剂量的。
司妤柠没理会她帮忙解释的话，而是转头问兰淑慧：“兰老先生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兰淑慧抬头对上司妤柠犀利的目光，很是警惕的冷哼一声。
“昨天我没有在场，不知道开胃药的成分，今天我也没有看到卫闻璟，也是听我学生所说，才准备了解药。”
她想起来一样：“对了，是你跟我学生说卫闻璟中的是白果花粉的毒，我才让小雅把解药一起带来的。”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兰淑慧都没有见过卫闻璟。
真是个老狐狸，回答的滴水不漏。
司妤柠轻笑了一声，问兰清雅：“从你接电话，到卫家这里，一共用了多久？”
兰清雅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二十分钟左右。”
司妤柠笑了：“好，我问完了。”
兰淑慧看她笑了，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