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输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可是我最擅长的游戏啊。
这可是,太宰治一局都没有赢过的游戏。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连赢两局?
第一局,他问我一个问题。
第二局,他要我无条件答应一个要求。
这就是游戏的规定。
“不是什么无理的要求哦。”他温凉的指尖顺着我的面颊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颈侧,那处跳动着脉搏的肌肤,那处可以清晰感知到我每一下心跳的地方。
“我家里的长辈……生病了。是无法治愈的绝症哦。”太宰垂落睫羽,唇色苍白,指尖温凉,神情有种哀艳的美:“长辈们唯一的愿望就是看我,成家立业。”
他抬起眼睫,那只没有被绑带遮挡住的鸢色眼眸温柔而深沉地凝视着我,仿佛一个深不见底却又温柔无比的涡流,拉扯着我的脚踝让我一头栽进深处,黏稠地陷落无法逃脱。
“小晴,可不可以假装成我的新娘,去见我的长辈们呢?不需要领证哦,只是让快要病逝的长辈们安心的演戏罢了。”
雾气洇湿了他乌黑纤长的睫羽,湿漉漉的纠缠在一起看得让我心揪疼的难受,比此刻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的撕心裂肺的痛还要痛。
他总是知道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眼神会让我缴械投降。
“你知道我现在不可能结婚的吧?我才……过完生日才20呢。但、但是,如果只是假装一下、当场角色扮演的游戏的话……”我吞吞吐吐地应答着,心疼他但是心里也在拉扯纠结。
“人会很多吗?”我问他。
他歪头天真地回答:“不会哦。就几个吧。”
他又开始黏黏糊糊地用他高挺的鼻尖蹭着我的脖颈,咬着心脏跳动的那处脉搏,仿佛咬住了薄薄的那层肌肤就可以掌控我的心脏的跳动:“反正小晴都当做一场角色扮演游戏,好不好?而且,明明也是小晴17岁生日说的,想和我一起拍婚纱写真呢。”
我……我说了吗?
可别拿我失忆这回事骗我——我用眼神控诉他。
他眉眼弯弯地安抚着我:“那就这么说定了哦。本来,小晴就是输了游戏的人呢。愿赌服输哦,我亲爱的爱人。”
我不知道我的镜像人偶(我怀疑是我另一半的灵魂)怎么样了。
反正我是不怎么样。
因为我即将要冒着生命垂危、被真
·港口黑手党·首领夫人追杀的风险,和太宰一起晚上的这场假面舞会装扮成首领和首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