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夏知南上半身直接躺在床上,任由祁山弄她的脚。
她不喜欢疼。
她可是连耳洞都不打的人。
在这个男人打洞都不奇怪的时代,夏知南反而成为稀有动物。
有时候出席有赞助商着装要求的宴会,服装师总对她圆润饱满、光裸小巧的耳垂无从下手,夏知南只是佯装不知。
就算是耳夹,她也总是很快就摘下来。
夏知南身边的同龄女性,几乎没有不戴耳饰的,她也不是没受到过影响。
早在初中那会儿,周围的女生就陆续打起耳洞。
当时,有一个女同学的耳洞发炎,耳廓肿得透亮,每天必须忍受剧痛把里面的脓水挤出,再消毒上药。
这把还在犹犹豫豫的夏知南直接吓傻。
于是夏知南很快下定决心,不打了。
虽然是概率事件,但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干脆地放弃后,夏知南身心舒畅、笑颜依旧,更没有因此折损半分美貌。
是啊,有些东西不要也罢,乐得轻松自在。
她还是她。
夏知南突然想起什么,又坐起身。
楚沂今天说,祁山喜欢她。
……真的假的?
夏知南盯着给她涂药的祁山。
他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和夏知南保持距离,只有棉签轻点她的肌肤。
祁山刚刚出浴,半裸盘坐,却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一个眼神也没多分给夏知南。
这哪是喜欢她?
怎么看都是在避嫌,一如既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