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她喂自己。
在秦阿语的‘伺候’下,贺于澜用完了饭。
春芸进来快速撤走餐具。
“明日腊八,王师傅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腊八粥,然后后天,我们回下水村看看我爹,好不好?”
秦阿语靠在他怀里,手指玩弄他的喉结。
贺于澜道:“听你的。”
秦阿语又困了,但是为了避免她睡得早惹贺于澜担心,她强撑着睡意趴在他肩膀上。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相公,今晚你要跟我共浴吗?”
贺于澜眼眸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秦阿语又在他耳边说:“我特意找人,订了个可供双人沐浴的大浴桶。”
她生在乡野,底子是现代人,所以没有京州贵女的温婉矜持。
夫妻之间,私底下,什么样都见过了,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除了偶尔的趣味,她会配合着矜持一下。
在房事上,她向来是玩得开放得开。
只要能开心快乐,便不会委屈自己。
贺于澜听了她的话,呼吸都厚重了几分。
他埋在秦阿语的颈间,大掌捏着她的腰肢。
“娘子…又给为夫制造欣喜了。”
秦阿语的腹部伤还没好全,算来两人已经有许久没做那事了。
贺于澜回来的这些日子,最多是亲她抱她,蹭蹭她。
顾及着她的身体不适,一直都没有过分要求。
“伤这么快就好了吗?”贺于澜克制着,哑声问道。
秦阿语在他耳旁吐息:“你回来,我心情好,伤自然好得快。”
“相公是我的良药。”
刚说完,贺于澜便再也忍不住,抬首封住她的嘴唇。
两人在书案前厮磨,不小心弄掉了桌上的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