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他是蟒叔的义子,你碰他的女人,你活腻歪了!”
男人故意不吭声,我完全分辨不出他在哪,等感觉他在右边,为时已晚,他横空压下来,匍匐在我身上兴奋蠕动着。
应该是厨房里干杂活的手下,衣服还染着鱼腥味,我拼力抗拒,松紧带别住的射击枪在纠缠中硌了我肋骨,我利落抽出,抵在他太阳穴,他吻得正起劲儿,舌头还吐我脖子上,瞬间僵硬住,“你。。。”
我扣动扳机,命令他举起手,“这不是玩具枪,有子弹的,要试试吗?”
男人翻下,跪着举过头,“韩小姐——”
枪口一下比一下重,戳他的脑门,“蟒叔再痛恨我,你一个狗腿子也没资格处置我。”
男人点头,“是是是。”
我单手持枪,另一只手整理衣裳,“反正我难逃一劫了,拉上垫背的,我不亏。”
男人带颤音,“韩小姐,我开玩笑的,借我胆子,我也不能碰华哥的女人啊。”
“这里的货,送去哪个场子。”
他结结巴巴,“送国际会所,在水云道。”
我拿枪口指着他,“滚。”
男人连滚带爬,出去了。
他不敢向蟒叔告状,垂涎华子的老婆,和背叛没区别,蟒叔肯定废了他。
其实我压根没想开枪,我在赌,赌他怕死,赌自己能闯过这关,不到万不得已,活着就有希望。
我没有继续睡,睁着眼熬,不知过了多久,揭过门缝,似乎天亮了。一名保镖在这时进来,他带着绳索,不由分说一把擒住我手腕,套在绳扣内,另外一端挂在壁钩上。
我问他,“蟒叔什么时候见我。”
保镖朝大门走去,“不知道。”
他走后,有人来送早饭,是那个差点侮辱了我的男人,我没看清他脸,可记得他的音色。
“隔夜的剩菜,加热了,有肉呢,韩小姐尝尝吧。”
我瞪着他,小平头,黑瘦高,贼眉鼠眼的,“我不吃。”
鬼知道他是否下药了,男女之间下三滥手段我门儿清,又不是没用过。
“给脸不要!”他反手扔了饭盆,“得罪蟒叔,你还妄想过好日子?”
滚烫的油渍飞溅在裙摆,我一动不动,蜷缩着。
男人狰狞笑,“饿着吧,最好饿个半死不活,老子搞你,你也开不了枪了。”
他一步三回头,走出仓库。
我挣扎了两下,绳子是捆猪结,越挣越紧,好在只是缩短了我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一米之内,不影响我找个舒服姿势待着。
我夜里没睡,白天犯困了,睡得正迷糊,一个深沉熟悉的男音隔着门响起,“六子,仓库怎么还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