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慢点,看清楚人再进去。”霍行舟的语气暗藏着冷意。
保不准霍家大房吃了亏,直接杀到这里了。
他们可是连杀人放火都能做得出来的。
乔惜被他说得紧张了,难道富人区也会有入室抢劫吗?
她推着霍行舟的轮椅,慢慢经过了玄关。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杜鹃和霍建成,心里松了一口气。
“爸,妈。”
霍行舟打了一声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乔惜张口轻声喊道:“婆婆,公公。”这两个称呼,还有些难以启齿。
杜鹃表情严肃,脸色阴沉。
霍建成冲着霍行舟一个劲儿地使眼色,希望他能够明白。
“你眼睛抽搐了?我明天就带你去挂眼科。”杜鹃压抑着怒火,像是吃了炸药桶。
乔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婆,生气会长皱纹的。有话就好好和孩子们说,你也希望他们感情好呀。”霍建成是个老好人,在家就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他就擅长和稀泥。
“我也想好好说。钱婶,将你看到的东西拿出来。”杜鹃深吸了一口气,谁都有年轻气盛,情热难以自持的时候。
不能生气。
钱婶默默地摊开手,两颗蓝色小药丸很显眼。
“这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从少爷的床底下给扫出来的。哎……”钱婶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钱婶我是过来人。”
她一眼就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霍行舟一看,身周满是冷意。
乔惜的杏眸里都是迷茫,懵懂。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药丸子。
“霍行舟!你向来是我的骄傲。”杜鹃摇着脑袋,恨铁不成钢,“这种东西你爸爸吃,那也情有可原。你这么年轻……何必急在一时呢!”
“老婆,给我留点面子。你教育孩子,别把我带上。”霍建成哀求道。
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吃点小药丸怎么了。
“你闭嘴。”
杜鹃吼道。
霍建成缩着脑袋,秒变鹌鹑。
“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把持不住。但医生说你要好好调养身体,以后或许还有恢复的可能性。”
杜鹃语重心长地劝说道,“行舟,来日方长呀。再说你当初……喊着要让乔惜守活寡,怎么就……”
感情好是一回事,但强行圆房就是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