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别脱了,再脱就脱光了。”
“那就脱光好了!”她就想和他对着干。
“乔惜,我没画过别人。”霍行舟认真解释道。
转念一想,她喝断片醒来后是一点都不记得。
他说了也是白说。
乔惜抓起一支油墨浓重的黑笔塞到了他的手里,十分固执地说道:“画!就这里!”
她指着自己的屁股。
“为什么非要画这里?”霍行舟扫了一眼雪白滑腻的皮肤,问道。
“因为村里的猪猪盖章,都在这里。”
乔惜软着身体,几乎是靠在他怀里胡说八道。
霍行舟低头一看,满园春色。
她要是酒醒后记得今晚的事,一定羞臊欲死。将自己脱光,非要男人在她身体上作画。
这不像是小古板能做出的事。
霍行舟拔出笔盖丢到了一旁,黑色粗重的签字笔就落到了她的尾椎骨处。冰凉的触感让乔惜微颤,痒痒的触感。
“霍先生,你真的……没有给许星落画过吗?”她的杏眸醉意朦胧,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霍行舟声音低哑:“没有。”
“明天再对我说一遍好吗?我会忘记的。”乔惜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趴在他胸口说道。
“你不会忘的。”
他也不准她忘记今夜发生的事。
霍行舟将她抱了起来,入手的触感细滑,他极其忍耐才没有将她拆吃入腹。这回,是她自己脱光了的。
他走到了休息的榻榻米边上,将她放了上去。
乔惜闭上双眼,还不忘咕哝道:“要画好一点。”
霍行舟顺着她的意思,用签字笔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画了一圈。
“霍先生……”乔惜趴着不安稳,“你……阿意……”
阿意?
霍行舟第一次听清楚了这个名字,是男是女?
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么惦记。
生病要喊,醉酒要喊,有时睡觉都会模糊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