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做出决定:“就叫程氏针灸。程爷爷说程氏针法没落,只有我一个传人了,我想要将程氏针法发扬光大。”
不忘初心,坚守本分。
霍行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他人一向冷,皮相冷白。五官轻描淡写地就勾勒出一股淡漠矜贵,难以想象这样冷的人拥有那么滚烫炙热的眼神。
乔惜被他看得心跳加快,错开视线。
“霍先生?”她轻声喊道。
霍行舟的大掌落到了她的腰侧,修长的手指有力地嵌入。
乔惜被他捏得心肝一颤,像是浑身通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画吗?”
他呼吸发烫,问道。
乔惜舔了舔红唇,微微点了点头。
这像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霍行舟暧昧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脱,还是我帮你?”
优秀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格外沉得住气,他明白前奏越久,余韵越长。霍行舟像是出色的猎人,等待乔惜悄然无声地落网。
乔惜短短几息之间,脑袋闪过许多。
她勇敢地看向男人,秀气的手指落到了睡袍的系带上,轻轻一扯。
睡袍散开,她犹豫地脱下睡袍,整个人暴露在霍行舟的面前。
他眼眸半垂,拿起身边的素描笔说道:“坐好。”
“这么近?”
乔惜看着他画架边上的凳子,缓缓坐下,有点凉。
她浑身红透了,眼神闪躲。在男人的注视下,羞臊不已。男人偏偏像是正人君子,高岭之花,丝毫不为女色所动。
素描铅笔在厚重的纸上落下,他的左手摸向了她的眼眸,鼻尖,又在她唇上摩挲了好久。
道貌岸然地说道:“观察间距。”
乔惜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
霍行舟将笔搁在一旁,转身看向她:“乔惜,你真把我当柳下惠吗?”
她穿着情趣战袍就坐在他跟前,任由他摆弄,抚摸。
乖巧得不像话。
真当他不会动她吗?
“乔惜,你知道的,我想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