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男人迈着长腿,气质冷峻进了门。
他看着乔惜问道:“扎好了吗?”
乔惜点头:“好了,就是还需要再过半小时取……”
“取针这种事,谁都能做。”霍行舟牵着她的手,完全忽视霍老爷子说道,“我们先回家。”
霍老爷子趴在床上,翻不了身。
他暴吼道:“臭小子!你当我是空气吗?”
霍行舟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霍老爷子抽了两声气,瓮瓮地说道:“那也是血亲。算我错了,你就既往不咎好吗?”
他诚心实意低头,真难得。
可霍行舟淡淡地说道:“覆水难收。”
他拉着乔惜就往外走。
霍老爷子眼眶湿湿的,他后半生都得为前半生的偏心忏悔赎罪了。
老宅外。
乔惜坐上了霍行舟那辆饱经风霜的劳斯莱斯,问道:“霍先生,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老人家一把年纪,还挺可怜的。”
他双眼翕合说道:“他自找的。”
乔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学着霍行舟以前的模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
“原来死鸭子的嘴巴是软的呀。”
霍行舟的眼神危险,漫不经心地张开了薄唇咬住了她的食指,看着她。
乔惜一怔。
手指触感敏锐,柔软的唇舌扫过她的指腹,她浑身过电一般轻颤。
她倏而抽回了手指,弯曲蜷缩成拳头。
热的,湿的。
他冷白皮的面庞,带着点理所当然的肆意,淡淡地开口:“软不软?”
乔惜只觉得头皮发麻。
软。
她的大拇指下意识搓了搓食指,有点遭不住他这么殊艳浪荡。
霍行舟看她局促不回答,更是得寸进尺问道。
“你喜欢软的鸭子,还是硬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