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改了主意，霍行舟的人一定时刻盯着他的行踪。
而帝都，他那位“好大哥”也不会放过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软肋，将危险带给她。
最主要的是，一个已经被认定死亡的人突然出现了。
那多吓人啊！
他脑中思绪纷杂，各种情绪交织挣扎，最终没能踏出那一步。
……
半小时后。
应酬结束。
霍行舟一行人走出山海宴，金凯喝得醉醺醺的。他含糊不清地说道：“霍总，今晚的单子算是拿下了！那位钟少……既然愿意请客，那就是对我们释放善意。明天……签合同一定没问题。”
他打了一个酒嗝儿：“我是真佩服周总，多亏他昨天把帝都人都喝趴下，才有我们的今天。”
霍行舟对这位老员工也有几分尊重：“老陈，给金总叫个代驾。”
“好的，少爷。”
老陈扶着金凯说道：“金总，咱们先上车。你车钥匙在哪呀？”
“兜里……裤兜里。”
金凯的舌头都捋不直了，“霍总，我老金跟着您……三生有幸呀！您就是无往不胜的战神！您就是……”
乔惜站在霍行舟身边，捂着嘴偷笑。
山海宴门口人来人往，金凯一番表忠心真是惹人注目。老陈架着他就上了车，车门紧闭隔绝了他闹腾的声音。
乔惜笑意盈盈：“金总能够坐到如今的位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什么刷子？”
霍行舟似乎看透她所想，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乔惜说道：“都说酒后吐真言，金总的马屁拍得真好。”
“没你拍得好！”
乔惜闻言，睨了他一眼。
她努力克制上翘的嘴角，声音软哝：“谁要拍你马屁啦，我可没金凯厉害。”
霍行舟眉眼疏淡，拢着一丝笑意：“那回家试试，到底谁比较厉害。”